“那你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何玉贵问。
“呵呵,老娘想嫁人从良,不行啊。”杨梦露浅浅笑,风情万种美眸间,撂给何玉贵如此剽悍句,听得何玉贵呵呵直笑。
这其实是组织里个笑话,上层总结洗脑目是,把男人变得没有廉耻,把女人变得不知羞耻,所谓洗脑就成功,这个模式培育出来成员,骗人坑人都会习以为常,唯独不可能是安安生生地当正常人。
“笑什?”杨梦露不悦地问。
“在想,包括在内,和你上过床那多,你该嫁给谁呀?”何玉贵呲笑道。两人貌似有过不正常关系。
时间指向十六时四十五分,杨梦露、何玉贵在金科凯越门厅口,看到最后两辆大巴驶来,两人相视笑,齐齐上前迎接。
“露露,这次收成,咱们都可以退休啊。”何玉贵小声道着,掩饰不住地喜于形色。
杨梦露头也没回地道:“退得吗?”
“也是哈,退,都不知道还能干什……要不,咱俩再去组个团?”何玉贵试探问着。
杨梦露笑,反问:“你行?这可不是个两个人能干事。”
杨梦露笑吟吟,不过眼里含着杀机,凑近何玉贵,何玉贵方识到危险准备后退时,脚上阵剧痛,是杨梦露用高跟鞋狠狠教训他下子。
“老娘就是毁在你们手里,小心有天坑死你啊。”杨梦露如是恶狠狠地道。
“不提,不提,多少年事,那时候咱们不都还年轻吗?”何玉贵吓坏,赶紧安抚这位。
车停,人来,两人转眼间却像没事人样,笑吟吟地和来客握手言欢,请着众人上楼,依然是这位风姿卓约大讲师,状如穿花蝴蝶脚步,聘聘婷
“加上林子,准行……哎告诉你,小家伙跟那远房侄女挺黏乎,看啊,笼住他没问题。”何玉贵笑着道,已经开始想下步运筹。
这回真让杨梦露皱眉,拉人头可是传销组织生存之本,为拉人,方法是无所不用其极,看来何玉贵是把侄女也用上,她没有评价,只是稍显厌烦地摇摇头。
“怎?怎看你点都没有高兴意思?”何玉贵负手而立,副总派头拿得十足。
“这把玩得太大,真高兴不起来。”杨梦露像心有余悸地道,何玉贵却是无所谓:“生意就是越做越大嘛,总不能干十几年,还是那大盘子吧,前些年那些境外老板多黑,割茬直接走人,换地方重新开张,们呀,也得学学人家思路。”
“你学吧,可没心劲。”杨梦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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