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逛街去,在你可怜从警生涯里,是不是都没有游玩经历啊……理想主义者最大缺陷在于,他们总是幻想着去做超出自己能力事,所以往往会以失败告终,就像你,空有身抱负,可能力不济啊。”小木前行着,挖苦着,顺手买两个冰激淋,递给张狂。
张狂脸色早覆上层霜,他恶狠狠地咬口冰激淋,然后被冰得牙疼,倒还没忘反讽:“就艹,昨天那拔货怎光打你屁股,应该打嘴啊,这损。”
“呵呵,已经输给个警花,再赌回怎样?赢对警花,回头双飞。”小木舔着冰激淋,刺激道。
张狂怔,知道这家伙邪门,他下意识地问:“赌什?”
“判断,今天回去报道,你会被劈头盖脸被训通,什无组织无纪律,什不及时通知家里,什工作不得力等等,反正就你这得性回去,肯定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小木嗤笑道。
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在玩心理战术,套你玩玩,根本不当回事。
“其实你并不是完全相信,在你心里最重要是任务,为任务,你就被虐打也声不吭,为任务,即便出事,你也会隐忍不发……对吗?”小木问,他下意识地摸摸后背还疼着地方,像在讨个说法。
话里有刺,刺得张狂很痛,他看看有点狼狈小木,叹口气道:“对。”
小木无语,表情丰富到用哭笑不得形容很准确,这尼马是何等卧槽,没把他当外人啊。
“这个世界上,总有能让你愿意不惜切代价事……不光是有,不光是理想主义者有,你也有。比如,亲情、家庭,越是顽劣人,有些事在他心里份量会越重。”张狂道。
张狂脸色难堪说道:“这还用赌?不明摆着?”
“赌不是这个……跟你赌,今天咱们把这耳光扇回去怎样?最痛恨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组织,不把下面人当人啊
小木笑,温馨而又幸福微笑,那刹那他不知道想到什,只是那羞赧笑,把这个触到他心里软处表情掩饰而过。
两人就此无语,不过都像赌气样,吃得风卷残云,张狂当仁不让,吃完摆手:“买单。”
顿饭二百多,加上衣服和药,两人已经所剩无几,起身离开,下楼,并肩而立,却失去方向,张狂看看小木,那家伙反倒成竹在胸似,他问着:“去哪儿?”
“你准备巴结,还是准备相信。”小木反问。
“鉴于不止输过次经验,决定相信你。”张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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