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看看台前兴奋演讲卢鸿博,又看看秃蛋,有点想不通,这秃蛋对卢教授毕恭毕敬,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这个突来想法,让他对即将到来逃亡产生丝忧虑。
“跑出去各走各,敢他妈胡说胡来,弄死你。”个阴冷声音在小木耳边响起,他侧侧眼,正迎上秃蛋阴狠眼光,那眼光配着个大秃瓢脑袋,脑袋上还带着几个疤,饶是小木见多识广也被吓住,小心翼翼凛然点头,谄媚道:“是,大哥,您说算。”
马屁没啥效果,秃蛋缩回去,又坐正。
这号危险分子小木可不敢惹,当然,自己这细胳膊嫩腿也惹不起人家,他悄悄瞥眼打量,秃蛋那家伙拳头握,整条裸露胳膊肌肉条条,像个骡子腿,病号服穿上身上绷得很紧,那包裹着堪比畜牲爆发力让人望而生畏。
鼓噪声起,小木移开视线,这时候又到卢教授中场休息时刻,休息对他来说不过是换种说话方式,他打着节拍,开始唱另首金曲,名字叫《可以抱你吗》。
你也是?”
“嗯,妄想症,你呢?”小木问。
“既然老子都是神经病,你特问,能知道?”秃蛋怒,恶狠狠地回应。
“明白,心境障碍,人格分裂种,心境障碍引起情感迟钝、以及产生不相称情绪,和妄想症都属于精神分裂种……别用这种崇拜眼光看,给医护送饭,顺便借两本书学习来着。”小木笑着道,把怒目而视他秃蛋说愣。
“你给老子说这屁话有什意思?想干什?”秃蛋警惕地道,脸上横肉抽抽,不善地看着小木。
……
外面下着雨,犹如心血在滴。
爱你那久,其实算算不容易。
卢教授动情唱着,看看天空,小木知道他在等这场雨,可惜没来,他低头时,给小木做个微笑鬼脸,像是心有灵犀。
……不去
小木战战兢兢地告诉他:“哥,咱俩都有精神病,同病相怜嘛,你这凶干嘛?”
那秃蛋胸腹动,像是差点被逗乐,这瞬间,小木明白,这货绝对是装病,要分裂症,根本不会有与语境相符情绪变化。
“滚蛋,老子看见你这种小白脸就烦。”秃蛋随即训句。
草,小木给激怒,不过他激怒表现不是爆发,而是慢慢地挪开,在外面混总能碰到让你害怕人,这秃蛋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比小木在美国见到那些飚车党还横,而且还神志这清明,明显不是他惹得起。
“那这俩……是怎凑合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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