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就有病也不可能妄想病,你们搞错吧?”木林深苦口解释着。
“怎可能搞错?这里是精神病医院,你是精神病患者。”白医生解释着。木林深仰头哈哈笑道:“是精神病患者……哈哈……看你们都有神经病呢!”
不屑,更不信,白医生笑着问他:“那你觉得这里,这里谁更像精神病患者?”
“他,那老疯子。”木林深指刚才吓唬他老布。
白医生直接证明,喊着:“老布,你是精神病患者吗?”
木林深探头探脑出来,显得有点紧张地打量这个陌生环境。
再机灵也想不透原因,饶是他胆识不浅,也下子从震惊中清醒不过来。
出厅堂却是个大好天气,碧空如洗、高天流云、山树深绿、空气清新,深吸口气,那两位护士放开木林深,却还是警惕地防着,像防着他突然袭击样,木林深左右看看,心里疑惑更甚,他有点紧张地道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这儿没君子,都是疯子,看吧。”白医生笑着领着木林深走,吓得木林深佝着腰,亦步亦趋跟着,有在自言自语,有在放声高歌,有在大声朗读、还有痛哭流涕,冷不丁位白发苍苍老头蹿到木林深面前喊着:“嗨,你理想和抱负呢,你党性和原则呢?你怎能这样畏首畏尾呢?”
啊?怎像回到五十年代电影里,小木有点晕菜。
那老头怔、怒,然后仰头道着:“是精神病患者!?……哈哈……看你们都有神经病呢?”
他气愤地扭过脸,然后白医生回头看木林深,木少爷吓得手咬着指头,这表情、这声音、这口吻,几乎和他说话是模子拓,搞得他自己都说不清,怎怎可能和神
“好好,老布,你学习下三中全会精神,严肃批评下新人。”白医生顺着老头话说,把老疯子挡过边,回头时,木林深早战战兢兢躲在他背后,他笑着道:“个疯掉老党员,唯记得就是党性和原则。”
没吭声,估计是木少被吓住,白医生要说什,木少却开口,愕然问着:“怎会在这儿?”
“你是病人,当然要在这儿。”白医生解释道。
“胡说,记得好像被劫持。”木林深严肃道,记忆碎片化,出现真空地带,老是觉得自己在厨房,老想着小时候事,发生什事他直拼不起来。
白医生怔,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他笑着给护士解释着:“瞧,这就是妄想症标准发作症状,患者会把自己想像成任何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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