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着从前
习惯，先伸手摸
摸纪轻舟小腹，然后取出脉枕替
李湛瞧着少年这面红耳赤样子，只觉十分心动，便忍不住逗他道：“要是你不想伺候本王，本王伺候你也是可以。”
若说他方才那番话并没有别意思，这番话却全是别意思。
纪轻舟十分窘迫，也不回嘴，心却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有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其实挺喜欢李湛偶尔朝他说
些没规矩话，或者做些没规矩事情。只因他实在是拉不下脸去主动，可内心深处却又是愿意和李湛亲近……
反正只要不到那步，纪轻舟觉得李湛和他做什
他都不会拒绝。
舟隐约感觉有人推门进来，对方动作很轻，但纪轻舟还是被“吵”醒。但他尚未来得及睁开眼睛，便被只手揽住他后腰，纪轻舟唇上热，而后鼻息间便嗅到李湛身上那熟悉木香味儿。
李湛不知他醒，只在他唇上留下个浅尝辄止吻。
但随着纪轻舟睁开眼睛，下意识在李湛衣襟上抓下，李湛登时便没顾忌，倾身上前搂着少年又索个吻。直到纪轻舟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李湛才稍稍放开他。
“你……”纪轻舟轻咳声，面上带着红意。他抬手想要擦下唇角，李湛却比他还快步，伸出拇指在少年唇上轻轻抹。李湛指腹带着薄茧，抹过少年唇角时惹得少年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异样情愫。
“议完事？”纪轻舟尚未习惯与李湛之间亲昵，所以每次李湛有这些举动时候，他总是会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试图掩饰自己不好意思。
“王爷……”殿外传来董栋声音道：“唐大夫来。”
李湛闻言当即收敛心思，开口道：“这两日你在纪府，便没让唐恕过去请脉，如今月份大，总要加点小心才是。”
“嗯。”纪轻舟点点头。
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纪轻舟其实也挺紧张。
说话间唐恕便拎着他药箱进来。
李湛知道他心思，眼底带着几分笑意道：“往后你去书房不必像从前那样伺候笔墨，找个地方坐着便是，想听就听不想听随时都可以走，不必拘束，也不必管他们怎想。”
纪轻舟心道，这……这成何体统？
“无妨……
闲着难受。”纪轻舟道。
“若真是想伺候，那就在寝殿伺候吧。”李湛道。
他这话原意说是伺候笔墨，但伺候与寝殿这两个词汇凑到起，便很难让人不想歪。尤其纪轻舟这人面上矜持有度，脑子里不可描述想法比谁都多，所以李湛话音落，他脸瞬间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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