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从什
时候开始，李湛看着他时，目光里
防备也渐渐不见
，再后来就多几分关心，甚至还有信任。
在李湛看着他时那许多眼神中，纪轻舟曾经最琢磨不透便是李湛那带着几分灼热目光。那目光被李湛刻意遮掩过，透出来时候便多几分复杂意味。从前纪轻舟
直看不懂，但这刻他心里却仿佛找到个答案。
只是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太过不可思议，他时之间根本不敢相信……
“怎？”李湛见纪轻舟怔怔看着自己，便开口问道。
纪轻舟努力平复片刻自己心跳，开口道：“没事，就是突然想起祁景川，也不知道他伤恢复没有……”
“王爷，路有点不平。”董栋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李湛闻言开口道：“回头让工部人修缮下。”
“是。”董栋忙道。
马车恢复平稳，朝皇宫方向驶去。
纪轻舟抬眼看向李湛，恰好李湛也正看着他。
李湛此举是为保护他肚子里那个孩子，所以才会顺便护住他。
可这次，纪轻舟被李湛护在怀里时候，鼻腔里充斥着李湛身上淡淡熟悉木香，心中却冷不丁冒出许多复杂念头。
先前他只顾着尴尬，根本来不及细想。
如今这些念头却骤然冒出来……
李湛昨晚亲他那个举动，是喝醉酒失神智认错人吗？
李湛沉吟片刻开口道：“左右回宫也没有急事，不如去驿馆看看他。”
纪轻舟尚未反应过来，小皇帝却迫不及待地道：“秦铮是不是也在驿馆，
好几天都没见过他！”
李湛闻言点点头，小皇帝
两个人四目相对刹那，纪轻舟心口猛地跳，突然想起先前李湛朝他说过话……
当时纪轻舟与李湛偶然聊起祁景川和秦铮事情，纪轻舟猜不准两人心意，李湛便朝他说，若要判断个人对另个人心意，不要看他做什或者说什，而是要去看那人眼睛。
个人心意，都是藏在眼睛里。
时间，纪轻舟不由回忆起李湛曾经望着他时那些眼神……
最早他们相识时候，李湛看着他时候目光里总是带着抹猜忌和防备，后来那猜忌渐渐淡，取而代之是种好奇。
还是说……李湛当时知道那人是他？
假设李湛在那个时刻知道那人是他，这意味着什呢？
个人……在什样心境下，会不由自主地去吻另个人？
纪轻舟虽然没有过恋爱经验，却也能想到这其中意味着什……
“怎回事？”李湛沉声朝马车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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