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淡淡笑,开口道:“人与人之间相处方式千奇百怪,单看语言和行为往往都是不可信。所以你要想判断个人对另个人心意,不能看他说什做什。““那要如何判断?”纪轻舟问道。
“看他眼睛。”李湛道。
“嗯。”李湛开口道。
“他为何要以公主面目示人呢?”纪轻舟不解道。
“本王没有问过他。”李湛开口道:“你若是好奇,可以替你问问。”
纪轻舟:……
人和人好奇心,竟然会相差这大吗?
有套自己手段,所以他看似只是挑出几个人代管西峰营,实际上却是用这种方式将西峰营牢牢握在手里。
两日后,祁景川伤势稍稍稳定些,李湛便吩咐人启程回京。
“此前祁景川直以公主身份示人,这次回去要如何朝众人交代受伤人是祁景川而不是公主呢?”回京路上,纪轻舟忍不住朝李湛问道。
“不需要交代这件事情。”李湛开口道:“到时候只说公主伤重被送回粱国养伤便可,反正那晚他受伤时候,很多人都在场,这个做不得假。”
李湛原本打算给肖腾云安个“谋害梁国王子”罪名,但后来被祁景川提醒之后,发觉“谋害梁国公主”罪名似乎分量也差不多,而且不需要再费心去解释祁景川身份转变。
但纪轻舟再怎好奇,也不可能让李湛去帮他打听八卦啊,于是忙道:“这就算……说不定这只是人家个小爱好呢,若是贸然去问,未免有些不礼貌。”
李湛闻言挑挑眉,开口道:“猜秦铮大概会知道些,你若是觉得去问他不妥,倒是可以问问秦铮。”
“这几日过去看祁景川时候,发现秦铮对他态度有些怪怪。”纪轻舟道:“原以为祁景川会为救秦铮受伤,他们交情应该挺不错,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回事。”
李湛闻言看纪轻舟眼,问道:“为什会这觉得?”
“说不上来,他们两个人待在起连话都不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纪轻舟问道。
到时候直接让祁景川在朝堂上以梁国王子身份质问“公主”受伤事便可。
“他伤得那重,届时能恢复吗?”纪轻舟有些担心地道。
“问题不大,他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不行不会硬撑。”李湛道。
纪轻舟闻言点点头,暗道祁景川这人对自己也挺狠,个大男人竟然能伪装成公主还毫无破绽,就连与秦铮朝夕相处那久都愣是没露馅。
“王爷开始就知道祁景川身份吧?”纪轻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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