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快到宫门口
时候，小皇帝醒
。
他懒懒地倚在纪轻舟身上，片刻后似是觉得有些无聊，目光便在李湛和纪轻舟脸上来回逡巡。
趁着纪轻舟不注意时候，小皇帝指指自己额头，又指指纪轻舟，又指指李湛。李湛生怕小皇帝
时兴起说出什
不好收场话来，当即如临大敌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准备好随时去捂小皇帝嘴。
哪知小皇帝竟言而
“是很重要事情吗？”纪轻舟问道。
“嗯。”李湛看着纪轻舟，认真地道：“不惜切代价也要做。”
纪轻舟闻言心情十分复杂，原本就有些难以启齿话，如今更加说不出口。
“也许你会觉得
有点疯……”李湛突然开口道。
“不，觉得这样很好。”纪轻舟开口道：“这京城里有太多人连取舍资格都没有，能有这资格人，能真正做到拿得起放得下，又有多少人呢？王爷能恣意去做自己想做事情，觉得很羡慕。”
是同个人第二次生命，这就意味这上辈子李湛做过所有事情，都有过既定结局。而李湛在面对第二次人生之时，所作选择和看重东西，自然都是不样。
尤其那些寻常人会在意光耀门楣、延续血脉这样执念，在李湛重活这世中，只怕毫无存在感。纪轻舟猜想李湛现在世界观，应该更像现代社会些年轻人，即不受世俗礼教和价值观约束，只想做自己认为对事情。
这并不难理解。
见纪轻舟那神情似乎并不惊讶，李湛又道：“本王问你，若是要你以件你不在意东西，去换件你很在意东西，你可会愿意换？”
“当然……”纪轻舟道：“这买卖很划算。”
李湛看着纪轻舟，那目光中带着几分灼热，“终有天，你也可以。”
纪轻舟倒是没多想，只当他这句话是安慰，便轻轻点点头，不置可否。
李湛依旧看着他，犹豫片刻开口问道：“你会……同站在起吗？”
纪轻舟闻言怔下，答道：“当然，还欠着王爷四万七千六百两银子呢。”
李湛：……
李湛闻言唇角少有地勾起丝弧度，又道：“所以本王是赚到。”
纪轻舟勉强从李湛这话里，听出几分言外之意。
李湛仿佛也不打算瞒着他，又道：“本王要做件事情，那件事情需要朝臣们认可，否则就毫无意义。如今满朝文武都对本王很是同情怜悯，本王要趁着他们同情心用完之前，将那件事情做好。”
纪轻舟闻言瞬间明白。
李湛此举是早就算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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