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大有颓然道：“他答应
会想办法送你出宫，这样你就不必打掉那孩子，将他生下来。”
“你为何要执着于这个孩子
生死？”纪轻舟怒道：“说过，不会留着他。”
“可他也是纪家血脉……不忍心。”图大有道。
图大有总算明白过来
，问道：“他是想试探你吗？”
“这不重要，换做是，也会有所隐瞒。”纪轻舟道：“否则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替你那位主子做这样手脚。”
图大有面色十分难看，看着纪轻舟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纪轻舟端起那杯酒
饮而尽，表情带着几分怅然。
“你打算怎
做？”图大有问道。
们这三日清查内侍司十九个部司库房，其中大部分库存与账簿都有很大出入，只有其中四个看起来没有问题，而这四个恰好都是图大有带人清点。
“你能看出来是因为你知道做什，旁人无凭无据，怎会看出来？”图大有道。
“王爷差清查此事，怎可能手里只有账簿和名单？”纪轻舟开口道：“早便同你说过，王爷手段远比你想象还要高明，他既然决定清查内侍司，便是有十足把柄才会动手……你猜他手里把柄是什？”
图大有闻言面色变，问道：“是什？”
“宫外朝内侍司供应物品数量清单。”纪轻舟道。
“人是挑，出问题自有来承担。”纪轻舟开口道：“大有哥，你放心，不会让你有事。”
图大有彻底蒙，茫然道：“轻舟，不明白你这是何意？”
“三日前找你时候，便想到今日。”纪轻舟开口道：“此前便劝过你，不要继续再为你背后那人卖命……你虽然答应，但是知道你并没有抽身。”
图大有道：“所以你就拿这个机会试探？”
“不想你死，王爷已经开始动手，旦事情牵连到你，切就晚。”纪轻舟道：“不知道你有什苦衷，但想总不至于比你命还重要。”
换句话说，买卖双方两份数据，李湛已经拿卖方清单，核实买方库存只是为取证。可图大有却在这个环节做手脚，出来结果便是买方数据超过卖方数据，只要李湛不瞎便能轻易看出这里头问题。
“怎可能？”图大有道，“他在刑部和大理寺都没有人，谁有这个本事帮他查得这清楚？”
“你怎知道他在大理寺没人？”纪轻舟道。
图大有闻言怔，问道：“是池州？”
“是……”纪轻舟道：“王爷给那名单时候，便猜到他只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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