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忙问道:“严重吗?”
“他们只是拿你爹把柄,事情尚未被拆穿。”裴斯远道:“推测,他们是想揪着这个小辫子,等到必要时候再拿出来用。”
“他们威胁爹做什?”余舟不解道:“爹官也不大。”
“因为。”裴斯远目光黯,有些不大敢直视余舟眼睛。
余舟见状便明白,算计余承闻人大概是知道他和裴斯远往来甚密,所以想拿余承闻来要挟裴斯远。届时若是成,他们自然欢喜,若是不成,也可以利用余承闻来给裴斯远泼点脏水。
“事情不是你想那样。”裴斯远道。
“什都没想,等着你回来朝解释呢。”余舟道。
裴斯远闻言又是怔,今晚余舟所有表现,都超出他预料。
没有惊慌,没有怀疑,没有质问,没有发怒……
“爹贪钱吗?”余舟见他不开口,主动问道。
?”
“能。”余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裴斯远原以为他遣走少年,是打算朝自己质问,没想到他竟这平静,当即有些发懵。
“你先坐下。”裴斯远扶着他肩膀,将人轻轻按到椅子上坐下。
余舟顺势坐下,抬头看向裴斯远,摆出副“你解释吧”表情。
毕竟余承闻若是成罪臣,余舟就是罪臣之子。
而裴斯远这个负责案子人,竟和他这个罪臣之子不清不楚……
唯值得庆幸就是
“没有。”裴斯远摇摇头。
余舟颗心顿时落下半,只要余承闻没贪钱,那就说明切都还有转圜余地。
“此番牵扯进来*员中,有三个都是户部人。”裴斯远调整下心情,朝他道:“他们大概是知道早晚会有这天,所以给自己留许多后手。你爹……就是其中个后手。”
余舟拧拧眉,显然没太听懂。
“你爹在户部职务虽不算多紧要,但每日都要经手不少来往文书,有人在文书里动手脚,令你爹经手文书出些纰漏。”裴斯远道。
裴斯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知为何,明明面对着是张漂亮温和脸,却紧张地忍不住吞吞口水。他这副样子若是让路知南看到,定要揶揄他“你也有今天?”
“……”裴斯远蹲下身,先是放低姿态,而后只手慢慢握住余舟手腕,借势不动声色地搭下余舟脉。
他虽然不懂医术,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多少还是有点判断力。
待他确定余舟脉搏平稳没什异样,这才稍稍松口气。
这说明,他家余贤弟这副冷静样子不是装出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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