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对方在人前甚少会与他有这种亲近
举动，哪怕他要牵对方手，都要用衣袖遮着才行，还得顺势找个怕人摔
之类理由。
没想到今日余舟竟然会当着路知南面主动朝他伸手，这真太不合常理。
但裴斯远又不敢轻易开口问，免得他家余贤弟不好意思，往后手不给他牵。
这会儿
不过他选虽然都是些不值
提小细节，说出来时候神情却很认真，以至于路知南听到后头都有些被腻到，摆摆手打断他。
“朕就不该多这个嘴。”路知南苦笑道。
他好好折子不批，为什
要招惹人家来给他秀恩爱啊？
随后，路知南就回去批折子，句话也没再问过余舟。
到快用午饭时辰，裴斯远便匆匆回来。
当时路知南还是个皇子，晃这多年过去，昔日他看重少年不仅没有敛锋芒，反倒越发锋利。
“那些人为什要欺负他？”余舟问道。
“朕也不记得问没问过他，或许是看他不顺眼，或许是被他冲撞，谁知道呢。”路知南道：“人活在这世上，旁人若是想欺压你，往往是不需要什理由。只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才能无所畏惧。”
裴斯远做到，如今朝中几乎就没有不怵他人。
“轮到你，余舍人。”路知南看向他，“说说吧，你为什喜欢裴斯远。”
他先是朝路知南交代几句，便打算带着余舟走。
余舟起身之前，不知怎，突然想到路知南此前举动，便鬼使神差地朝裴斯远伸出只手，那目光几乎带着点撒娇意味。裴斯远怔，顺势握住他手将他拉起来，那动作看着极为自然。
路知南瞥见这幕，简直没眼看，好不容易才忍住朝裴斯远翻白眼冲动。
出御书房之后，裴斯远下意识搓搓方才拉过余舟那只手，忍不住侧头看眼对方。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觉得余舟今日好像有点不样。
余舟知道躲不过，便认真想想道：“他长得好看。”
这当然不是余舟最想说答案，但他觉得这种回答比较安全。
尤其这会儿他拿不准路知南心思，更不敢随意夸裴斯远。
“哈哈哈。”路知南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笑道：“朕长得也不赖啊？这朝中长得好看人多去，也不单单只有他个吧？那明日你若是见比他更好看，怎办？”
“他不止长得好看，做菜也好吃，说话很有趣，人又聪明，胆子还大……”余舟捡着自认为不会引起路知南忌惮事情，夸夸裴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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