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裴斯远道：“若是能找出他有孕
原因，那就更好
。”
“裴副统领莫急，今日
与章太医商讨
下此事，待明日早，二人同去趟大理寺便是。”秦太医道
“裴副统领既然知道此事，那也该知道女子是如何有孕。”秦太医道：“男子体内本就没有孕育胎儿之所，如何能有孕呢？”
“秦太医意思是，普通男子是不可能有孕？”裴斯远问道。
“依着常理自然是如此，可……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夫没见过事情，也不敢断言绝对没有。”秦太医道：“只能说，这种事情十分罕见，罕见到没有任何本医书上记载过。”
裴斯远点点头，道：“大理寺今日在郊外乱葬岗找到具尸体，尸体外表看着与正常男子无异，可腹中却有个即将成形胎儿。”
他话音落，余舟与秦太医再次不约而同地露出震惊神色。
止是秦太医，就连余舟都吓跳。
“男子有孕？”秦太医问道。
“是，就是男子。”裴斯远道。
秦太医想想，道：“依着常理说，怀胎十月只会发生在女子身上，但医书也有关于男子有孕事零星记载。说有男子虽外表看着与男人无异，但实际上是雌雄同体，若是这样人与男子结合，便有定概率会有孕。”
“不过……”秦太医顿顿，又道：“这种人毕竟是少数，且身上属于女子部分大多都没有发育完全，哪怕侥幸有孕也未必能保住，甚至有可能累及自身，危及性命。”
“男子有孕？”秦太医道。
“仵作验过尸体，确实是男子无疑。”裴斯远道。
余舟惊讶地合不拢嘴，小声道：“男怎
会怀孕？”
“此事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才想着来请教秦太医。”裴斯远道。
秦太医那表情比余舟好不多少，“老夫对此事当真是闻所未闻，那尸体可否让老夫观？”
裴斯远思忖片刻，问道：“秦太医所说这种雌雄同体男子，从外表可能看出来？”
“那是自然，这种人通常来说，会同时拥有男子与女子身体特征。”秦太医道。
“若是外表看起来与普通男子没有任何不同之处，这样人可有怀孕可能？”裴斯远又问。
“这只怕很难。”秦太医道：“不知裴副统领可有曾与人有过鱼.水.之.欢？两人结合需要是男子……”
“这个知道。”裴斯远怕他描述地太详细有些尴尬，忙道：“男子与男子也知晓是怎回事。”他说罢还下意识看余舟眼，对方这会儿正悄悄红着脸坐在旁，也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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