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揽着余舟走到窗口朝外看,便见陈少卿带人押着个三十多岁男人出去,与此同时,后头官兵还带着四五个人,估计也是有点牵扯,要带回去问话。
“那个人是凶手?”余舟问道。
“嗯。”裴斯远道:“看来陈少卿今日收获不小。”
他说着转头看向余舟,这才发觉两人离得太近,忙将手从余舟肩膀上挪开,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余舟倒是没注意他这些小动作,直看着人都走才松口气。
“凶手是……”裴斯远顿顿,道:“你知道方才台上那个人是什样吧?”
“是……雌雄同体吗?”余舟问道。
“算是吧。”裴斯远道:“被杀小倌也是这样人,凶手应该是有这方面嗜好,所以哪怕不在今天这些人里,也定是和他们相熟。”
“为什这肯定?”余舟问道。
“因为柳即安带你来看那个,并非日日都有,错过次要等许久,所以好这口人大都不会错过,反倒像柳即安这样来瞧热闹是少数。”裴斯远道。
“往后还跟他起玩儿吗?”裴斯远问道。
“不。”余舟道。
余舟虽然迟钝,却也不是好赖不分人。
他此前直对柳即安没有绝对恶感,是因为对方从未对他有过实质伤害,甚至称得上很热情。
但今日,柳即安将他推出来那刻,他终于意识到对方本性。
总算是抓到人,这下他算是彻底安全。
“你这几日没去当值,就是因为这个吗?”余舟问道。
“几天没去当值,你都数着呢?”裴斯远问道。
他这话明显带着几分揶揄,余舟避开他视线闷声
他犹豫下,又道:“而且他们好这口人,大多彼此都认识……”
余舟闻言立刻就明白,这就等于是个有着特殊癖好人小圈子,所以彼此都认识。
“裴副统领,陈少卿让属下知会您声,人都登记完,要找人也找到。”外头有士兵道。
裴斯远应声,示意他们先走,说自己晚些时候过去找陈少卿。
很快,外头士兵便都撤出去。
有些人或许平日里没有多坏,但关键时刻会下意识拉着身边人挡枪。
余舟这次算是长教训。
哪怕裴斯远不说,他也不可能再和柳即安交往。
“大理寺陈少卿最近接个案子,有人在归玉楼买走小倌,杀人抛尸。”裴斯远道:“案子查到半,估摸着可能会牵扯到勋贵,他怕搂不住,叫过来帮忙撑个场子。”
余舟闻言怔,问道:“凶手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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