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没想到自己竟能遇到这样事情,当即整个人都不好。
更离谱是,他根本就没想来,他信柳即安话,以为真是来看什稀罕物件呢!
早知道是个人,还要在大白天脱.衣服,打死他他也不会来啊!
“是冤枉,正要走呢,没想看这个。”余舟朝门口那官兵道。
“老实点,别多话。”那官兵忙道。
他虽然没问,但听柳即安这意思,大概也猜到台上那少年是什状况。
他对这种低级“消遣”实在没有兴趣,来觉得有些残忍,毕竟台上是个活生生人,却要为满足看客猎.奇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二来觉得有些低.俗,群男子以此取乐,他实在是无法融入其中。
然而他转身正打算离开时候。
然而就在这时,外头却突然传来阵骚动。
紧接着,便有队穿着武服人上来,将所有雅间门都堵住。
,也并不像女子。
但台上这人则不同,他身量看着似乎比余舟都要挺拔些,但往那里坐,举手投足都带着雌雄莫辩感觉。余舟看他几眼,觉得有点怪怪,便起身想离开。
“你说那东西,到底什时候出现?”余舟问道。
“这不是吗?”柳即安道。
余舟怔,看向台上那人,眉头微微拧,“你不是说东西吗?”
柳即安也急,他们可是朝廷命官,逛花楼没事,逛花楼被官府查办,那就不大好看。
“兄弟,这里头是不是有什误会?”柳即安忙道:“们也是衙门里人。”
“哪个衙门?”门口那人问道。
柳即安看有戏,忙套近乎道:“们都是中书省衙门,这位余兄厉害,他可是在御前当值。”柳即安倒是狡猾,不拿自己贵妃弟弟身份套近乎,直接把余
“兄弟……”柳即安见状也吓跳,朝门口那官兵问道:“出什事儿?”
“大理寺办案,有人举报归玉苑白.日.宣.*,等奉命查办。”那官兵冷声道。
余舟:……
这是……扫.黄???
怎花楼里还能遇到扫.黄?
“就是他……”柳即安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看余舟眼,“他看着是个男子,其实与你不同,会儿等他衣服没,你自然就知道……”
余舟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即安,“你带来就是看这个?”
“这个还不够有意思吗?”柳即安反问道:“半男不女东西,你见过吗?”
余舟拧拧眉,这回是彻底待不下去。
他没想到柳即安卖半天关子,竟是要带他来看这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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