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闻言暗暗松口气,这就说明大渊朝对于*员用私刑事,并不是特别忌讳。
想来也是,古代社会毕竟不同于现代,更是不兴人道主义那说,估计平时严刑逼供都是常态,所以才会在这方面这宽松。
“有下狱吗?”余舟问道。
“据所知,没有过。”余承闻道。
“那挨打有吗?”余舟又问。
经过昨晚事情之后,余承闻显然也心有余悸,今日见到余舟便格外温厚些。
余舟看着他被烧没胡子眉毛,觉得既滑稽,又难过。
“爹,你听说裴副统领事情吗?”余舟问道。
“嗯。”余承闻点点头道:“他将纵火那人……处置。”
“您说,依着律例他会被如何处置?”余舟问道。
您坚持要来,们也不敢过来。”
“为何?”余舟不解道。
“们公子直是如此。”管家解释道。
直如此?
余舟心道,难不成裴斯远竟是这牢里常客?
“那就更没有。”余承闻道。
这看来,裴斯远又挨打,又下狱,竟是从重处罚?
他有点不明白,皇帝不护着裴斯远也就罢,为何会从重呢?
“裴副统领错就错在,太得陛
“朝关于动用私刑相关刑律并不完善,但原则上,被用私刑处死之人若是原本便该处死,那动刑之人罪责般不会过重。”余承闻道:“裴副统领不是莽夫,昨日纵火之人他是让禁军去抓,且抓住之后禁军人还和巡防营人确认过,那人并未抵赖,当场便认罪。”
这就说明,禁军和巡防营人都能证实,那人纵火企图谋杀朝廷命官,这是必死罪名。
更何况除此之外,那人还参与先前制药卖药事,那罪责也是必死无疑!
“那就是说,裴副统领杀个本就犯死罪人,所以罪责会从轻?”余舟问道。
“嗯。”余承闻道:“朝这些年来有过不少用私刑致人死亡事情,最重是革职,轻则有罚俸,思过等。”
他倒不怀疑以裴斯远这性子会经常做出格事儿,但他直以为以对方和路知南关系,对方多少会护短些,怎听管家这说法,似乎另有隐情?
余舟心中疑惑,但裴府这管家看着和善,其实嘴挺严。
余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便朝他告辞,回自己家。
余府正院看着倒是切如常,但进去以后还是能闻到隐约焦糊味,余舟住小院已经烧没,如今看着就是片废墟。
“过几日就找人将小院重修,这些日子你就搬到后院厢房里住吧。”余承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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