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那些人给下药,将迷晕,然后找个人塞到房里……”裴斯远看着余舟,字顿地继续道:“将……*.污。”
余舟:……
这人怎睁着眼说瞎话呢?
明明是……这怎能算是那个?
余舟很想替自己分辨几句,可他开口就露馅!
“后来,查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儿郎死打草惊蛇,那种药很长段时间没在京城出现过。”裴斯远道:“只能依着那个儿郎死前做过事情和见过人,推测出几个可疑地方,其中之就是寻欢楼。”
“那种药是……”余舟问道。
“致幻,跟你想差不多。”裴斯远道。
余舟从他话里听出点什,却没有贸然追问。
“大概是逼得太紧,把背后人逼急。”裴斯远冷笑道:“所以才有先前那件事。”
送到刑部,没想到转天得到结论是他喝多。”裴斯远轻笑声,道:“连你都能看出来,那症状并非是喝醉,刑部人竟会不知道吗?”
余舟听到此处,终于明白什。
裴斯远此番去寻欢楼,竟是为那发疯之人?
“不信他们说辞,便背地里找大理寺仵作验尸,结果和你说差不多。”裴斯远转头看向余舟,道:“确实是用药所致。”
“这个人……是自愿用药吗?”余舟问道。
但是什都不说,他又觉得十分不甘!
“余贤弟,你说清清白白个人,竟遭如此横祸,是不是挺可怜?”裴斯远问道。
“你……”余舟张张嘴,勉强压下情绪,道:“你同说这些做什?”
“这种事情又不光彩,实在不知道该同谁说。”裴斯远摆出副可怜巴巴
余舟怔,暗道先前裴斯远被人算计,不是为让他在皇帝面前失势吗?怎和裴斯远说不样?
难道那些人是怕裴斯远查出来那种药,这才设计陷害他?
“你不问问是哪件事吗?”裴斯远道。
“是……哪件事?”余舟忙问道。
裴斯远转过身面对着余舟,便见对方小心翼翼转头看他眼,很快又避开他视线,表情别提有多心虚。
裴斯远闻言有些惊讶,似乎没料到余舟竟会句话便问到点子上。
先前在寻欢楼里也是,余舟只句话便点出那人不是喝多,而是吃错药。
这会儿裴斯远甚至没朝他透露过多细节,他便问出最关键问题。
裴斯远盯着余舟看会儿,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半晌后,他才继续开口道:“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自愿,但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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