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裴斯远进宫趟,朕要见他。”路知南朝身边内侍吩咐道。
“陛下!”他话音刚落,便闻殿外有人道:“裴副统领求见。”
路知南眼睛亮,道:“快让他进来。”
片刻后,便见裴斯远从殿外阔步走进来。
“参见陛下。”裴斯远朝路知南行个礼。
他现在唯愿望就是,裴斯远碍于皇帝脸面,选择吃这个“哑巴亏”,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别再追查,也别再过问。
况且真要追究起来,裴斯远昨晚也不是无辜啊。
虽然事情是余舟起头,可后头裴斯远也没少主动。
余舟甚至觉得,裴斯远责任点也不比自己少!
毕竟吃苦受伤人都是他,如今战战兢兢怕被皇帝迁怒人也是他!
吧。”余舟道。
依着柳既安所说,裴斯远早起来并未将事情闹大,至少对外没有提到别人试图“陷害”他事情,否则流言绝不会局限于那些半是揶揄半是看热闹内容上。
若是裴斯远想查,只要顺着昨晚在寻欢楼里出现过人,而后对质,很快就能将昨晚人找出来,毕竟余舟身上伤是做不得假。
可裴斯远并没有那做,这是为什呢?
是因为不想,bao露自己在反派身边安插眼线吗?
“免,说说昨夜事情吧。”路知南目光在裴斯远身上逡巡圈,道。
裴斯远抬眼看向他,突然轻笑声,道:“陛下不都知道吗?何苦再问次?”
“他们说朕不信,朕想听你说说细节。”路知南道。
“他们怎朝陛下说?”裴斯远问道。
“就是……条床单悬于窗外……
他不知道是,尽管裴斯远没有追查此事,但事情还是第时间就传到皇帝耳朵里。
据说,皇帝听闻此事后,连早膳都没吃好,因为只顾着啧啧称奇,待他听完内侍回报,早膳都凉透。
大渊朝皇帝名叫路知南,年纪约莫二十五六。
长相虽不及裴斯远那般英俊,却也还算周正顺眼。
再加上自幼培养出来尊贵气质,他往哪儿站都透着股不容忽视气场。
毕竟,如果提前不知道反派部署话,昨晚事严格说起来就是“个人半夜闯进他屋子,给他下药,还主动送上门让他……。”
此事众人当个乐子说几日也就过去,若是大张旗鼓查,少不得要闹得满城风雨。届时裴斯远面子要不要且不论,皇帝脸面肯定也好看不。
国之君头上长草……
余舟想到此处,不由又有些犯怵。
毕竟,皇帝头上那草是他亲手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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