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横公鱼也不解,头摇得同拨浪鼓似的,李十一正思索,却听旁边迟疑的一句:“是我。”
阿罗茫然地睁着眼,连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她咽了咽喉头,轻柔却艰难地将情由空缺的一块补充完整。
“那时烛九阴在泰山府住得过久,又三五时找阿蘅打架,我便与五钱商议,如何能送走她。”
“五钱替我在孟婆处要了孟婆汤,说诱她喝下,待她前尘尽忘时,再将她哄走。”她顿了顿,添一句,“为保万无一失,还特意要了最浓稠的老汤底。”
她颇有些说不下去,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尴尴尬尬地瞧了李十一一眼,才又道:“那日我见她坐在茶肆,对着桌上一瓶新买的花露,左瞧右瞧十分喜欢的模样。便于阿蘅经过,她趴栏杆上瞧的时候,差人去将那花露换了。”
“换作了……”
“孟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