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姐姐是什运气,桌拢共四个牌搭子,个阎罗,个府君,连你也是个有来头。”阿音含着红枣同身旁宋十九扯闲篇儿,“寻思,世事
她顿顿,又添句:“们几日便回。”
“嗨!”涂老幺赖笑,寒碜眼宋十九,“既如此,你涂哥便不去,有菩萨护着,想来也出不岔子。”
他大手挥将碗端走,油腻腻手冲便麻利地洗起碗来。
涂嫂子将筷子合成束,底部在桌子上跺跺,不大好意思地抿笑对李十点点头。李十鼻息微动,心领神会地淡淡笑。
洗过碗,几人又在院子里纳凉打牌,涂老幺输得抓心挠肝,索性蹲在凳子上涨手气,涂嫂子刚打扫过屋子,正要清扫秋千下树叶子,举着扫帚经过,顺手照着他屁墩儿给下。涂老幺“哎”她声,转过来将牌扔出去,视线追着涂嫂子躬身打扫背影,又“嘶”声转过头面向牌桌子。
也笑,望着房顶阳光跳动阴影不做声。
又懒会子,便听得五钱来敲门,说是午饭好,请她们下去吃饭。阿罗应,同阿音齐梳洗后,松松护着她腰下楼。
几人见阿音无碍自是高兴,顿饭吃得比年夜饭还热闹些。碗碟见底,李十才拭拭嘴角,同桌上人说要去寻狌狌打算。
“狌狌,在哪里?”涂老幺问。
宋十九道:“十早晨遣纸人去山神庙,青蛇说,在重庆。”
他蓦地想起要紧。
“你们走,留在这里,有样却实在要问明白。”涂老幺伸手码牌,“这院子恁气派,究竟租金几个钱,几时交租,你们同交个底儿,好歹备着些,回头再教人赶。”
时风吹云静,二位姑奶奶同五钱竟毫无反应。涂老幺抬眼,见阿罗摸张牌,轻声道:“几时说过,这公馆是租?”
“哎?”涂老幺怔住。
不远处石阶上正中撂着盘新鲜瓜果同红枣,二位佳人左右坐着,精美旗袍卧在阶梯上,开叉处雪白大腿晃,阿音拈枚肥肥枣子,搁到嘴里嚼,眼神儿眯眯,惬意得似出洞狐狸。
“好家伙,这远呢。”涂老幺同涂嫂子站起身拾掇碗筷,“几时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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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嫂子四顺留在公馆。”李十道。
“咋……咋?”涂老幺将碗摞在桌边,紧张起来,怕不是觉出他实在不中用,往后再不带他。
李十笑笑:“此行关乎十九过往,也不知好坏,许多人跟着去,她不大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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