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睫毛
垂，挡住微红
眼圈。
“怎
？”李十紧张起来，探下脖颈勾头看她。
宋十九将含着晶莹眼波颤，抿住嘴摇摇头。未等李十说话，宋十九纤细双臂便环住她脖颈，她将脸颊同李十轻轻蹭，而后靠在她肩头，轻声说：“
后怕。”
她实在很不想哭，可眼睛闭烫烫泪珠子便盈上来，她想起方才在洞里李十脸上可怖划痕，手腕上汩汩成流鲜血，还有砸向石壁时筋骨震动闷响。她以自己暖暖香气包裹住李十，软声哀求她：“你带去找狌狌，好不好？”
她极少对李十提要求，甚至连这次也不是很有底气。
“是九大人，也有被忘记本事。”
她未将话说得完整，尾音还有些哽咽，可李十明白她意思，若再置身险境，她想同她并肩。
宋十九总是有这样本领，三言两语将李十垒好外壳拨开，软绵绵地戳戳内里，偏偏轻重还刚刚好，丝毫不教人觉得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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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摸摸她后脑勺，圈住她柔软后腰，应承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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