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又暖又涨,又痛又缠绵,她抚摸着阿音背,将她惊惧和颤栗收入掌心。
拉拉地褪去,阿罗缓着起伏胸腔,手仍旧放在阿音下巴上。
阿音将脸偏,靠在她大腿侧,时不时落下个吻。她方才没用手,舍不得,不大敢,也配不上。
她在阿罗倾身相待中平静些,她对她低语:“阿罗,害怕。”
她极少叫她阿罗,好像也极少不加矫饰地自称“”。
她白日里轻而易举地答应李十要找白矖神像提议,可唯有她自己知道,她从前放弃,并不完全因为希望渺茫,而是因为,她在泥潭久,根本不想回到岸上。
待螣蛇精元作用退却,她该怎样面对片狼藉自己呢?
她能将“伺候”旁人回忆剥离干净,当作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怕那个体面而骄傲阿音回来,对她说——你真叫想吐。
那她该怎办呢?
阿罗手顿顿,将阿音散落碎发挽到她耳后,她明白阿音为什想要她回,她害怕明日过后不再有如此贪欢机会。她也明白,向来只顾求欢阿音,为什开始有令她愉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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