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即止。她平静地说完,不顾宋十九惊诧的目光,望她一眼,转头开门回了屋。
宋十九被关门声惊醒,哀嚎一声捂住脸,她不想好了,烧死算了。
地按了按胸口,仍是有些痛,她回味这样的痛觉,好似在丈量未好得透彻的伤口。
她将手放下来,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见宋十九支起身子,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也不顾金镯子铬着,只焦急而坚持地说:“阿音姐姐,有劳你。”
少女的矜持大过天老爷,最乖巧的姑娘也生出了叛逆。
她红着脸对李十一轻声说:“你…还不歇息么?”
不是李十一了,也不是十一了,只是一个生分又暧昧的你。
阿音坐了下来,李十一垂着睫毛站起身,将信封捏在手里,不置一言往外走。
宋十九偏着脸看她,发烧的耳垂仍旧火辣辣的,眼见她开了门,才感觉有凉风偷跑进来,驱散了些屋内的燥热。
阿音同她对视一眼,曲着食指在她额头一敲,无可奈何地眯了眯眼。
眼神儿明显得无需多言:惹十一姐生气,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宋十九抽抽鼻子,正要同她说道,却见李十一单手将门掩住,回身耷拉着眼皮看她,想了想,平铺直叙出了声:“你七岁以前,澡是我洗的,身子是我擦的。红斑在颈后正中,腰间小痣在脐右侧两指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