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必说那细。”杨城叹口气道:“你们两个都是男子,没法成亲,也不能生孩子……时新鲜也就罢,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杨将军……”池敬遥道:“若是个姑娘,但天生有疾不能孕育,你可会阻止二哥同在起?还是说,你会觉得若不能孕育,这辈子就不能嫁给自己喜欢人?”
杨城想想,道:“自然不会,这不是你错。”
“那为什不是个姑娘,就不行呢?”池敬遥问道:“这世上也不是人人成婚都会有孩子,既然如此,和姑娘还是个男子在起,又有什区别?”
“当然有区别!”杨城道:“你们……你年纪还小,什都不懂,将来你就会知道后悔。”
“什时候开始?”杨城问道。
裴野刚要开口,他又道:“你闭嘴,让池大夫说。”
池敬遥忙道:“在伤兵营时候……二哥苏醒之后。”
杨城怔,显然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方才他听裴野说时候,还以为裴野早早就将人祸害,如今看来倒是他误会那小子。
吓唬,登时噤声。
“将军。”此时杨城亲兵在门口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池敬遥脸紧张地看着杨城,生怕他吩咐人打裴野军棍。
好在杨城理智尚存,他朝亲兵摆摆手道:“都离远点,别让人靠近,与裴将军有话要说。”
“是。”那亲兵忙领命退下。
“可是若进京做驸马,现在就会后悔。”池敬遥道。
杨城道:“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整日与他在
若是裴野敢在人还小时候就下手,他今日说什也得将他打顿,否则他这个师父是白做。
“他有没有哄你或者逼你?”杨城问道。
“没有。”池敬遥道:“都是自愿。”
池敬遥知道,大部分人在面对这种情感时,总是下意识会偏袒年幼方,或者看起来更弱小方,担心是另方蛊惑或者逼迫他。
念及此,他又道:“二哥待直没有逾矩,从不会主动亲近于。”
杨城沉默半晌,池敬遥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口。
裴野直在给他使眼色让他先走,他不敢说话,索性扭脸不看对方。
杨城气得揉揉眉心,朝池敬遥道:“问你,你别管他,就告诉你是怎想?”
“不能去当驸马……那样不止害自己,也害公主。”池敬遥道:“此事不是二哥错,已经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
杨城闻言盯着少年看半晌,见他目光坚定,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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