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外四个细作早已被吓得瘫软在地,意识到自己也可能会经历这些之后,他们个个面如死灰。
闻讯而来阮包子,见状当即便吐。
池敬
池敬遥笑笑,道:“或许你不知道,当初和阮包子也是从人牙子手里逃走。若俩运气稍差些,如今说不定也要被人喂蛊虫送到这里做细作。”
“全当救是自己罢。”池敬遥道。
裴青闻言怔怔看池敬遥半晌,心中百味杂陈。
但他很快便想通,池大夫身上谜团虽多,可心思却是最坦荡那个。有些人就是这样,鬼点子虽然不少,做事也奇奇怪怪,可无论他做什,你都很难将他往坏处想。
那种信任并非是出于某种实质证据,更像是种感觉。
数载,再见到池敬遥,他心里那疑团就更多。
厨房里突然多出来那些鸡蛋,还有裴野那系列反应,哪哪儿都透着不寻常。
除这些之外,更让裴青惊讶是他诸多举动。
明明被人误抓关在木笼冻小半日,若是换睚眦必报之辈,定然要朝裴野诉苦,巴不得裴野将人全都打杀出气才好。可这位池大夫不仅不计较,还能在裴野面前替那些人求情。
再有就是对待这些细作态度,明明刀杀就利索,却不辞辛苦要帮他们控制蛊虫……
大概也正是如此,他们家将军才会毫无戒心地将其视作至亲。
随后几日,池敬遥颇为紧张,他拿不准自己这法子有没有用。
直到五日后,裴青匆匆来寻他,说有个细作蛊虫发作。
池敬遥赶过去时候,那人已经被蛊虫折磨得不成人样。那蛊虫平日里看不见摸不着,但发作之后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池敬遥甚至能透过那人皮肤,看到他体内蠕动蛊虫。
更为可怖是那人撕心裂肺尖叫和挣扎,他甚至直在求别人动手杀他。
“这药丸每隔十日要服粒。”池敬遥拿枚药丸给那个少年,又道:“如今身上带不多,暂且只能给你们人颗,若是你们能撑过这次蛊虫发作,会教你们炼制法子。”
其实池敬遥号脉施针都只是辅助,最重要是这枚药丸。
这是他去南境之时跟寨子里人学得种避虫药丸,这药丸服下之后,可让蛊虫陷入沉睡。他既无心学巫蛊之术,便只学这避虫药丸,以防万,只是这药丸能不能奏效,他也没有把握,只能看这些人造化。
池敬遥忙活大半日,才帮五个细作施针。
“池大夫,为什要救他们?”从营帐里出来后,裴青朝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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