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瑞小吃摊已经围水泄不通,就连往日不怎在外头吃人,也想买次试试。女同志买份够两个人吃,平均算下来比自己做菜还实惠些。
田瑞准备很多饭菜硬是不够卖。卖到中间时候半菜就空盆,又略等等所有饭菜都卖光。
李三顺本以为田瑞不卖酸辣粉,顾客都是他。他挨揍之后把摊子交给弟弟。他在附近转转,瞧着田瑞那边都收摊,他才去弟弟那里,道:“卖多少。”
“三碗。”他弟弟有些上火,嘴唇子都开始火辣辣,感觉要起泡。嗓子眼里也干干巴巴,说话嗓子都哑。
李三顺急,道:“咋能呢?”明明田瑞都不卖!
就是想捧捧场,结果口口吃停不下来,周围人下子围起来。
都是以前田瑞回头客。这多样饭菜想吃哪个吃哪个,瞅着样样都好吃。也有人跟他商量,想把碗和盘子拿走,吃完再给他送回来。
田瑞留块钱押金,让他们把东西拿走。
旁边几个老食客道:“去那休息室,有个小桌子,咱穿插着买不同菜,回头再打点小酒,咱哥几个喝盅。”
旁边人听到他这个建议,也有些意动,但是仅存理智还在摇摆,道:“下午还上班呢。”
他弟弟道:“哪儿知道。客人不来,们总不能硬拉过来吧。”这原因可太多,位置不好,昨儿喊着卖三毛,今儿回归到五毛很多人嫌贵不吃。他们粉条泡太久,都已经失去韧性,夹就断,好不容易卖那三碗,人家都要撂下句难吃之类话,没吃完就走!
他弟弟道:“这可咋整,东西搁不住啊。”昨儿泡粉条,今儿又在水里困好几个小时,闻着都快嗖。本来还想赚大钱,现在看来非但没有赚大钱,反倒是要赔本。
昨儿家里才闹场,今儿要是卖不掉原样给东西拎回去,家里还不定怎个天翻地覆呢。
李三顺今儿挨顿打又难受又丢人,现在听着弟弟话只觉眼前黑,要
“咱们不多喝,人半两酒。”以前他们几个小领导也经常去国营饭店,挂账等年底单位人会去结算。
共才三个人把八个菜都要齐,端着就回厂里。其他人也有样学样,有也买回去找地方吃,有人就在这边吃。
来这边都是爱吃酸辣粉,寻思他干新买卖过来捧捧场。结果吃,倒比酸辣粉还好。
酸辣粉算是小吃,吃完到下午容易饿,还得临时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饭菜才是正经东西,吃着又抗饿,幸福感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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