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黎安静地看着他们转身,保持着刚
“阿姨,不要哭。”清亮嗓音在耳畔响起。
孟黎怔怔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叶橙顺便用手背擦擦她脸,动作很轻地拂去她眼泪。
孟黎第次被陌生人这触碰,条件反射地向后缩下。但这孩子毫无攻击性,让她逐渐放下警觉。
她眨眨眼睛,忍住眼泪,觉得有些羞赧。
孟黎脸终于沉下来:“你能不能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些?难道你也觉得,这切都是错吗?”
她声音开始不稳,带着隐隐约约激动。
如果换做平时,陆潇大概率已经和她吵起来。
但今天叶橙坐在她身边,陆潇看看他脸茫然表情,只能把到嘴边话咽下去。
孟黎却不依不饶,如同触碰到情绪开关,捂住脸哽咽起来。
婆。”叶橙彬彬有礼地说。
在南都方言里,“婆婆”既有“外婆”意思,也有“老公妈妈”意思。
显然,孟黎认为他叫是前者。
她笑得眼睛弯起:“还没有那老,你叫阿姨就行。”
叶橙很懂事地点点头道:“谢谢阿姨。”
把年纪,居然还要个喝醉小孩儿来安慰。
“阿姨没哭。”孟黎胡乱擦两下,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见笑。”
叶橙思维仍然停留在字面,晕乎又认真地回答她道:“没笑。”
孟黎又被他逗笑,会儿哭会儿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陆潇看不下去,把叶橙从沙发上拖起来,对她说道:“先带他上楼,你早点睡。”
“你跟你爸爸个样儿,老是觉得想太多,觉得小题大做,你们在意过死活吗?!”
陆潇和她说不通,上前步想把叶橙拉走。
孟黎肩膀抽动着,忽然感到只手在轻轻地抚摸自己后背。
那只手很柔软,掌心温热,却并非灼伤人滚烫。
像是针带有安抚性质药剂,沿着脊柱注入到胸口。
孟黎已经许久没有心情这愉悦过,她看着叶橙红扑扑脸,终于想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潇潇,小橙是你同桌吗?上次家长会时候,是不是和他说过话?”她问道。
陆潇嘲讽她道:“你那时候没和人家说个字。”
孟黎记忆链总算是连接上,像是没听见他话样,继续道:“你说那个要和你起去冬令营,应该也是他吧。”
陆潇每三句话都有两句在找茬:“难得你还记得要去冬令营事,以为那天,你心琢磨着怎搓根麻绳吊死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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