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雪焰便有些讶然地笑起来。
写下故事人大概是真很喜欢这个角色,毫无必要地描写他不戴耳钉琐碎细节,又舍不得花笔墨去描写他应得惨烈结局。
到这刻,他只剩下个问题想问。
夜色愈发浓郁,车窗外闪过面面商店玻璃橱窗,贴满红白相间雪花和圣诞帽,两抹截然不同色彩,却有种本该如此温暖。
贺
池雪焰安静片刻,话语蓦地跃到与贺桥无关部分。
“在书里,是怎死去?”
他之前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贺桥也没有主动提起。
即使池雪焰从小就对母亲热衷于算命举动嗤之以鼻,但在接受世界是本小说这件事后,这样近乎预言式悲惨结局,听来总让人心生不愉。
犹如活在部早已写好血腥结局恐怖电影里,余生都要提防某种可能陡然浮现死亡预兆。
只补充条不知在何处发生记忆。
“看过些这个世界里新闻,都是未来才会发生事。”
没有坐标细节构成他仅有零碎记忆。
爱好与性格始终不明来历。
贺桥终于对他坦诚真正自己,却依然是那个神秘穿书者。
,有那多不样。
性格不同,爱好不同,性向不同,人生规划不同,对待兄长态度更是天差地别。
那不是种可以靠掩饰做到平静与置身事外。
池雪焰不知道贺桥来自哪里,贺桥自己也不知道。
听来荒诞,可像过去每次对话样,无论真假,池雪焰还是选择相信他说话。
现在,他忽然想知道。
可如同自己来历样,贺桥还是没能给出确切答案。
他注视着池雪焰眼睛,坦诚道:“不清楚具体方式,只知道它发生。”
闻言,池雪焰想想,试图翻译:“就像在小说不起眼角落里,简单写句,大反派死,却没有写死因,连做下好事人都没有提?”
他看见贺桥轻轻颔首。
好像什都没变,又好像什都不样。
池雪焰发现自己并没有那种仿佛更理所应当,难以接受心情。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接受这个既无趣又离奇故事。
或许是因为在很早之前,贺桥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就与未知绑定在起。
永远无法确定生活,永远无法确定未知。
所以,他不会再问贺桥究竟是谁,只是问些琐碎小事。
“今天是你自己生日吗?”
“是。”
“为什会喜欢看新闻?”
贺桥答案和在网吧那时样:“有时候会觉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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