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啊。”面前这个总是顺从弟弟眼眸中闪着光,“结婚事就是他主动提。”
贺霄回想起早晨见过红发青年。
平心而论,除开身世背景
贺桥这个举动超出他预料。
“喜欢他。”贺桥回答简单干脆,“他也样。”
不该是这个答案。
贺霄态度愈发耐心:“并不反对你们俩相处,但是不是太快点?”
他想到什,沉声道:“你们俩是不是又在胡闹?就像打赌输,所以去医院抽血那样?”
“嗯。”贺霄站在楼梯中段,于台阶上俯视着他,“放在第排柜子顶部酒是最好。”
贺桥循声望去,动作小心地取下来:“能拿去送人吗?叔叔辈人应该都喜欢酒吧?”
“那要看你想送人是谁。”贺霄笑笑,“今天有什重要事?”
听到这个问题,贺桥将酒瓶放下,清清嗓子,酝酿片刻后,郑重地从胸前衬衫口袋里拿出样东西。
“结婚。”
。
今天夕阳是粉色。
餐桌上摆着束沾着露水新鲜粉玫瑰,衬得正拿着剪刀侍弄它盛小月容颜明艳。
见贺霄这早回来,盛小月主动道:“贺桥也给你打电话?”
贺霄点点头,她更加纳闷,指指手边花束:“说是回家路上在花店里买,你说他没事去花店干嘛?”
贺桥表情里闪过丝不自然,断然否认道:“当然不是!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贺霄望着他,按在扶栏上手指渐渐放松,以兄长姿态提醒道:“婚姻不是儿戏。”
看来他找到正确答案碎片。
“知道,没当成儿戏。”贺桥垂着头,“是真喜欢他。”
“那他呢?”
酒窖里昏暗灯光,浅浅晕染开大红封面上金色文字。
贺霄面孔上有转瞬即逝意外。
短暂寂静后,他注视着贺桥期待目光,出声问道:“跟小池吗?”
“对。”贺桥兴奋溢于言表,“哥你说得对,他是个很特别人。”
贺霄手下意识按住楼梯扶栏,语气温和:“可你们昨天才见面,怎今天就决定结婚?”
“不清楚。”贺霄问,“他在哪?”
盛小月将修剪过花枝粉玫瑰放进花瓶,语气茫然:“在翻你爸酒柜呢,回来就风风火火。”
贺霄温声安抚道:“去看看。”
他走进酒窖时候,看见贺桥正拿着手机,会儿看看屏幕,会儿看看酒柜上标签,像是在找哪瓶酒更名贵。
听到楼梯处传来动静,贺桥转头,立即道:“哥,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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