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点点头，将水壶瓶盖拧上递给她，“不要跟方姐说。”
他说完，再次去翻微博上
东西看，忽然发现就这
会儿说话功夫，营销号发那些视频都被删掉
，广场零星几条，底下评论还都是在骂营销号。
徐悦见他神色严肃，还以为是什不得事情，自己也紧张起来，咽咽唾沫，“好，你说。”
“你在
手底下工作好几年吧。”祁慕然语气温和，“你觉得这个人怎样？”
“……”徐悦有些惊恐，“等
下，这个开头为什听着有些不对劲啊？哥……你不会是，对，嗯……”
“？”祁慕然黑人问号，“你有毛病吧？幻想什呢。”
徐悦：。
不是说造型丑，又不瞎。只不过……美女与野兽哈哈哈哈。”
“……”徐悦言难尽地看着他，“这有什好笑？”
祁慕然笑着摇摇头，仍在那个被逗乐情绪里，“写稿到底怎想，笑死，这都剧宣，还叫季染风美女呢，哈哈哈哈有本事发布会时候也这写。”
徐悦忍无可忍，“大哥，你在被骂呢，先关心下自己好吗？”
祁慕然这才收些笑容，“已经挺温和，说造型丑而已，更难听还在后面呢，做好心理准备吧。”
徐悦：“对不起，最近没事就看小说来着。”
祁慕然翻白眼，“就是想问你，如果之后合约到期，你是更倾向于留在公司跟别艺人，还是继续在手底下工作。”
徐悦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当然是继续跟着你啊，别人又不解，也不想再花很长段时间去磨合，而且……你其实人还是挺好。”
“行，那知道。”祁慕然欣慰道，“等合约到期之后，会把你带走。”
徐悦这才明白过来他问这番话意思，“你不打算续约？”
徐悦愣，低声说，“什意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在黑你？”
祁慕然轻飘飘地嗯声，手指按着屏幕继续往下滑，“你提前做好心里准备，或许这段时间会有不少像这种东西，可能在演唱会结束之前还会稍微收敛点，结束之后……”他笑下，“那就说不准。”
“而且。”他转脸看徐悦眼，“公关团队不定会帮忙。”
徐悦听懵，到现在为止，祁慕然还没有跟她说过合约事情，所以时半会儿她还想不到这上面来，“什意思啊？要放弃你？为什？”
“徐悦。”祁慕然忽然正色，挪挪位置坐到她面前，“问你个问题啊，你要想好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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