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事情太多,时间开始变得奢侈。
祁慕然静静站会儿,在徐悦发微信过来问他什时候回去时候才恍然惊醒,深深看墓碑上照片眼,抬脚准备离开。
“哎,是小然吗?”
有个声音忽然从背后传出来,听着有点熟悉,而祁慕然也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愣两秒才转过身去,“……姨妈?”
听见他这叫自己,姨妈顿时放下心来,挎着包兴冲冲走上来,“哎呦,好久没见到你,怎忌日才过来看你爸妈啊?你这样他们要伤心哦!”
“没买花,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祁慕然低头笑下,“第次用零花钱给妈买花时候是母亲节,其实那束康乃馨很漂亮,只是您骂把时间浪费去搞些没有用东西,就不敢再问您。”
母亲对他控制欲直都很强。
而她教育方式也很不样,她习惯用打击方式来与孩子相处。
近二十年,从祁慕然记事开始,他就没有听见过对方句夸奖或者鼓励。
祁慕然觉得自己应该是恨她。
地在地上铺满,他每走步,都像是快要被燃烧样。
祁慕然见他不答话,忍不住问,“你有什意见?”
语气不太好,表情也很凶。
“……没有。”季染风轻轻松松地藏住自己即将浮到面上笑意-
夏天夜变得很长,天黑也很迟,祁慕然收工之后独自开车去隔壁城市,路程两个多小时,路上也不算很堵,他目地在郊区,更是省时间。
祁慕然干
自己许多脾气与性格都拜她所赐,就算后来花很多时间去改正,也依旧不太理想。
更别说那些遗留心理问题。
很不讲理车祸,肇事司机酒驾,祁慕然没赶上见他们最后面,也没能问问他们,这多年来,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满意时候。
祁慕然在面对那些私生时候,总会感受到熟悉操控感,样入侵他生活,管束他所作所为,无孔不入到让他没有刻能够停下来大口喘息。
“现在对答案已经没有那纠结。”半晌,祁慕然才开口说这句。
这里风很大,让人感受不到什炎热气息,相反,带着草木清香风拂到脸上时候,还能感觉有些微微凉意。
祁慕然顺着阶阶台阶往上,脚步很稳很慢,最终站在座墓碑之前。
风声卷着地上落叶,声音有些呜咽。
祁慕然伸出手,手指在墓碑上轻轻触碰下,很快又缩回来,背在身后。
他盯着墓碑上合照半晌,才开口说到这儿之后第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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