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也是密不可分
，没有季染风，就没有‘姐姐’。
祁慕然伸长
胳膊把自己手里热水递过去，“来，姐姐。”
季染风不咸不淡地瞥他
眼，没接，“
提醒过你。”
祁慕然知道他在说什
。
“这样不是更容易进入角色。”他笑嘻嘻，变相回避季染风问题。
因为怕穿帮，这个角度画面只有自己能看见。
季染风这人有毒吧。
怎这种时候自己都会觉得他好看-
这场夜戏直到两点多才结束。
刚收工，湖边就下起小雨，工作人员纷纷开始收拾东西，上百万机器是最贵，要先收起来，两只落汤鸡裹着毛巾跑进季染风保姆车里，徐悦跟季染风助理余晓人个跟在后头，帮他们拿衣服拿干净毛巾。
祁慕然在心里对季染风深刻印象暂时都来自于气味。
那款香水。
不甜不腻，气味微涩，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深海香气。
残留在剧本上，化妆间里，祁慕然镜子上，还有那晚他过来陪伴自己床上。
祁慕然无意识地收紧手臂，让自己贴在季染风身上。
“别太入戏。”季染风提醒他，湿透衣服剥下来，当着祁慕然面套上件卫衣，就算是控制体重，也不显得柴，腰腹间流畅线条没下去，被垂落下衣摆遮住。
季染风也不留情，“之前就跟你说过，要学会出戏。”
祁慕然脸上笑容收收，把递到季染风面前水杯也拿回去，“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卑劣。
面前这人比自己还小两岁，却已经忍让自己很多。
草草擦完轮之后祁慕然换新浴巾裹在身上，季染风更干脆，直接卸妆发，等会让助理直接拿给化妆师。
祁慕然捧着杯热水看着他点点擦去脸上妆容，把假发摘下来，重新变成季染风。
可另外张脸却好像是张隐形面具样，牢牢地扒在季染风脸上。
除祁慕然，别人都看不见。
这导致他看着季染风时候非常恍惚，总觉得他跟剧里那个‘姐姐’就是个人。
遍又遍。
宁可多拍，绝不偷懒，谁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用上，更何况这是场对于祁慕然角色来说，情感转折最为重要场戏，绝对不能含糊。
祁慕然已经忘当晚他拍多少条，他只记得那片湖，泡发白手指，还有两个湿漉漉抱在起人。
难以形容狼狈。
季染风紧闭着眼，脑袋往后仰，修长脖颈折出段锋利弧度，水珠挂在他喉结上，像是冬天车窗里侧蒙上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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