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把椅子转过去，面对面
看向五官都皱在
起徐悦，“还有呢？”
徐悦闭上眼，“还要让你跳舞。”
祁慕然很平静，继续问，“还有呢？”
徐悦咬牙，“她说，你脚恢复很好，而复诊时候医生也说它现在没问题
，所以上台完全没有问题。”
她还以为祁慕然听见之后会发脾气，却
徐悦垂下手臂动作顿，“……方姐。”
祁慕然用单边眼睛从镜子里看她，“你现在都能跟方姐吵架？”
徐悦避开他眼神，侧过身子去摸她包，含糊不清道，“嗯……有些意见没办法统，所以，嗯。”
祁慕然将卸妆棉取下来，眼睛骤然睁开，还有些模糊，“她想让
做什
？”
徐悦没说话。
样，他在对方身上看不见任何缺点，好甚至有点像虚幻出来人物。
季染风要求动作，眼神，他全都做到，表现好时候他会听见夸奖，如果没有达到他要求，他就会露出个抱歉笑容来，“再来几张，眼神再专注点。”
祁慕然用力抿住涂唇膏嘴唇，“……好。”-
毕竟不是演戏，拍几张照片还不会让祁慕然翻车，收工后他回化妆间卸妆，徐悦在沙发上打电话，开始不知道在说些什，用词很含糊，似乎是关于他，但到后来，徐悦就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不知道你怎想，之前跟你说得很清楚，他没有办法，是，是……对，但是你知道他情况啊，你跟都是最清楚，……算，反正建议是推掉，他现在不缺……”
祁慕然抽张干净化妆棉，在眼皮上擦拭下，“迟早会知道，说吧，现在心情还可以。”
徐悦摸到包里药。
祁慕然躁郁有些严重，发作不定时，片场人多，她不能让别人发现。
虽然这年头好像年轻人没点心理疾病就赶不上潮流，而有些明星也会公开自己糟糕心理状态，但祁慕然还是不想让除自己身边工作人员之外任何人知道。
“嗯……方姐说，她想帮你接下档选秀综艺，们公司签练习生，你去……帮，帮唱。”
徐悦用力抓把头发，“你态度这坚决，显然是开始就想好，开不口……”
将卸妆棉按在眼皮上卸睫毛膏和眼影祁慕然有些自嘲地想到周杰伦歌。
这种冷幽默不是谁都能拥有吧，大概。
徐悦挂电话仍在生气，个劲地着自己刚染过头发，祁慕然想起她抱怨自己发质差话，好心提醒道，“再薅就要秃头。”
“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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