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士忠也去拉他,卞宾却仍是不松手,死死瞪着青岩。
青岩被雪光蹭亮把长刀架在颈上,并未惊慌,反倒笑道:“其实,三位将军误会咱家,咱家此行,虽确是来调兵,但却并非真是为救驾,温家如今家败人亡,三位将军仍不忘旧主之谊,愿意担罪责护着温大公子,咱家看也觉得动容,其实咱家也是心为主,只是为主并非今上,将军们目与咱家目亦并无冲突之处,咱们又何必非得刀兵相见呢?”
包士忠闻言怔,盯着他看会,道:“你是……七王爷人?”
青岩不答,只是继续道:“三位将军可曾想过,便是今日万岁身死,宣王继位,他是齐后之子,岂会放过温留?甚至……岂会放过三位将军?你们能护温大公子时,可能护他世?”
他忽然正色,道:“老国公临终之前,将两样东西交由咱家,咱家拿这两样东西,也答应他,将来若容王殿下登基,咱家会
三位将军,是不是还可以质疑证据是假?再要咱家拿出证据证据?卞将军,连圣上亲笔手谕摆在面前,御玺加盖,您也不肯相信,还要质疑咱家,岂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卓友清道:“谢公公勿怪,卞将军急公好义,性子是急些,其实并无恶意,毕竟此事确事关重大,无诏调兵是重罪,若手谕有假,等都要掉脑袋,这才不得不细究……”
青岩道:“咱家看三位将军细究手谕真伪是假,故意拖延,盼着皇上赶紧遇上什不测,才是真吧?”
三人不料他竟就这大喇喇挑破他们心思,卓友清和包士忠面色都有些晦暗不明,倒是那卞宾破口大骂道:“呸,休得胡说八道,你有什证据,这般血口喷人!”
青岩没答话,只道:“三位将军可知,私藏朝廷死犯,你们该当何罪?”
三人闻言,面色俱是变。
卓友清道:“老夫实不知谢公公此言何意。”
青岩道:“温留温大公子,现正由三位将军藏着,其妻儿家,也都在京畿之内,三位将军大约是琢磨着灯下黑才是最安全,所以才行此险招吧,说可对?”
他话音刚落,卞宾已抽腰侧长刀,蹭声出鞘,架在青岩颈上,怒目道:“那又怎样,贼宦,你待把大公子如何!大不今日老夫刀杀你,狗皇帝如今自己也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等便不去救他,你又能将大公子与等怎样?左不过将来宣王登基罢!与等又有何干?”
青岩还未说话,卓友清已是斥道:“二弟!你这是做什,快快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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