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哪敢说傅恭已被他以保护王爷不力罪名,捆个严严实实关起来,就等着押回京城背黑锅呢,忙给底下部将使个眼色,让他们去把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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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城禁中,养心殿。
潜华帝坐在御案前闭目养神,两个宫女前后个替他捏肩,个手法极轻替他揉着太阳穴,商有鉴垂首候在边,眼神却不露痕迹在往皇帝面前御案上摆着那封折子上瞄。
那折子外封颜色与别奏折都不同,略要深些,并无纹饰,外头却封着火漆,火漆下头用蝇头小楷注几个字,商有鉴不必仔细看清那几个字写是什,只瞥见那
直捣王庭。
卓必只求闻楚得胜而归时,肯饶他与族中妻儿老母命,便愿为引路。
卓必反叛之时,达格汗王亦在场,见他投敌,当场便目眦欲裂,欲,bao起伤人,闻楚见状心知卓必所言多半不假,绑十几个俘虏审问核对说辞以后,果然发觉卓必所言不虚,这样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也稍纵即逝——
然后便是他们看到。
十日之间,以战养战,连捣六部之五部王庭,将士们斩敌首四千余级,生擒各部阏氏、王子王姬、王公贵臣等百余人,仅余因年迈不曾跟着达格出兵科多齐部老汗王得消息,带着余兵北逃。
青岩和徐守备方听,心中第反应便是怀疑七王爷得癔症在胡说八道忽悠他们,毕竟话本子恐怕也不敢写这般放肆,然而那数百俘虏却又是千真万确在摆在眼前,做不得假——
谁都不知道,当时只有千余精骑,闻楚年纪轻轻,如何敢行这样豪赌,偏偏还被他赌赢。
徐守备回程路上,再疑心自己是在做梦,隔两个时辰便狠狠掐回大腿,只是次次都只是疼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并未如预想般自梦中醒来,才慢慢相信这切都是真。
待返回青州时,已经打算收兵打道回京靖安侯见闻楚,那神情明显是在怀疑自己眼睛,又听他这堆怎听怎离谱战绩后,茫然失语片刻,竟不知该说什,又见那数百罕沙贵族俘虏和被五花大绑达格汗王后,才哑然道:“这……容王殿下……容王殿下真乃天降朝之奇将,万岁……万岁若知道,定会龙颜大悦,本侯……啊,舅舅这便为你准备庆功宴。”
闻楚路上早已听徐守备告过靖安侯黑状,却也并没多说什,只是笑笑,道:“庆功宴倒不急,只是不知傅伯爷现在何处?达格逃走本是傅伯爷发现,按说这功劳里也该有他份……怎却不见傅伯爷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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