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要护着自己?难道他并不是面上看上去那样……那样冷心冷肺,他们这些年相处,对他来说也并非都只是走马观花而已?
难道……他心里也不是没有自己?
闻楚越想,却越觉得是自己冤枉他,是啊,是啊……他怎能忘,当初在王府,少年时青岩就是那样倔性,他是不肯低头,闻宗鸣有闻宗鸣矜傲,谢青岩又何尝没有自己矜傲?
这个嘴硬像蚌壳,把自己武装像个铜墙铁壁乌龟家伙,瞧着聪明,其实却是个又胆小、又傻透顶笨蛋,可胸膛里,却跳动着颗那样温热心。
闻楚抱着怀里那人副单薄好像下秒就要散架身体,却觉得眼眶有些模糊,鼻头发酸,险些要落下泪来,他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他,又不敢松手,生怕他松手,这人就会轻飘飘像只被惊醒蝶那般飞走,再也不回头。
傅伯爷在旁瞧着,饶是他贯迟钝紧,却也察觉出七王爷实在有些失态,心里不由有些纳罕,暗道怎这位谢公公瞧着不妙,王爷看着倒似乎要比万岁不妙还要难过似?
正此刻,外头却传来徐守备声音,疾道:“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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