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闻楚所料,六部夜遭突袭,损失惨重,却并未因此放慢攻城节奏,反而加紧攻势,好在眼下城中补给粮草,又有援军,兵士们经历多日艰苦作战,也都有守城
担心,河阳地旷人稀,养兵不易,郡王想必也只是舍不得罢,应当还不至如此攀赖守备与七王爷。“
傅恭道:“对,说起来河阳郡王油盐不进,公公是如何说动他,却不知用什妙法子?”
陵阳河湍急,那座桥要连夜修好,自然并不容易,此事说起来还得多亏漕帮在河阳这边分舵,只是漕帮是青岩手中张暗牌,他并不想被人注意到自己与漕帮关系,因此昨日夜里去见漕帮之人时连傅恭留下那几个保护他兵士也并未叫醒,此刻自然只是含糊盖过,道:“战事连绵,青州茂陵城破,流民甚多,只是苦于陵阳河阻隔不得渡河,原有座桥,可惜青州城破时叫人毁,咱家便使些银子请匠人修好桥,河阳郡王迫于流民聚积,便也不得不松口发兵。”
傅恭听只感慨于他竟能想出这样法子,那守备徐知诚却是土生土长本地人,知道眼下正是春汛时节,要连夜修好座桥有多困难,露些讶异神色,本想多问几句,却又忽然想到这位是万岁身边人,暗地里能使唤动些能人异士听命于他,似乎倒也不足为奇,何况看他话里并不愿过多讲起此事,自己还是别多话好。
便知情识趣闭上嘴。
傅恭道:“达格吃昨夜亏,想必时半会不会再轻举妄动,又有公公带来援军,咱们再守个十天半月,等朝廷粮草大军到,却也不是难事。”
闻楚却道:“昨日虽打达格个措手不及,但眼下达格已知林州得援军,若不加紧攻城,疾取林州,等朝廷大军到,他们便更是夺城无望,接下来若不撤兵,只怕会更加加紧攻势,们万不可掉以轻心。”
众人听他说得惊,仔细想来,却确如此,方才他们险些被援军抵达和苦守多日以来第场胜利冲昏头脑,险些就要懈怠起来,苦守这许多日,又死吉监军,林州知府、数不清守城将士,谁都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胡人破城而入,重蹈青州、茂陵覆辙,都不敢再轻忽大意。
接风宴毕,闻楚便召集城中剩余仍能作战将官,与徐知诚、傅恭,青岩等人商议接下来守城排兵守备等具体事宜,青岩虽已顶监军太监缺,但毕竟并不通兵法和军务,便只是安静在旁不曾打扰他们,等各项事务俱都敲定,众人才各自散去,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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