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会也确难得罢。”
漱青嘟哝道:“也不知究竟是要紧还是要命。”
又道:“好吧,左不过眼下万岁旨意也下,你就是后悔也迟,你可千万得小心着,听说那些草原胡人凶狠很,吉公公常年在外,也不是第回做监军太监,不也丢命?当初咱们几个道在万岁身边伺候,漱石没……漱雪如今不在养心殿,又成那副左性……只你个还能与做做伴,你可定得平平安安好好回来。”
青岩听他语意真切,是确关心他安危,不是装相,这深宫之中即便是如他们这样低贱奴才,也是互相争斗猜忌多,似漱青这样真心关切少,不由心下也觉得微暖,道:“你放心吧,只是奉旨去河阳传旨罢,万岁又不是叫个内侍上阵杀敌,哪里就有那凶险,定好好回来。”
漱青点点头,又从自己箱笼里摸出来叠银票给他道:“听说那河阳郡王是个不好打交道,脾气又古怪,这些年存下些银子,比你在春晖殿那儿肯定油水多,总归这些钱平日也没处使,不如给你带着,到时候你人生地不熟,有银子好打点些。”
青岩哭笑不得,道:“是奉旨去,河阳郡王若真敢和皇上对着干,难不成多你这几两银子他便能听话不成?再说人家堂堂个王爷,哪里看得上咱们这些做奴才手里攒下来三瓜两枣,快收起来吧。”
漱青也知他说不错,却不肯收回去,青岩拗不过他,只好把那叠银票带上,心里却也记住漱青这份情。
出宫果然见外头队人马候着,三百轻骑听闻是那位修平伯傅恭亲自从禁军中挑精锐,果然军容整肃非常,几百号人骑着马却列队整齐安静,落针可闻,为首匹黑马上跨着个深褐色箭衣,脚蹬皂靴五十来岁男子,蓄着须,虽然脸上已有不少皱纹,双虎目却炯炯有光,身形魁梧,想必正是傅伯爷。
傅恭上下打量青岩圈,眼神微微有些意外,大约是没想到皇上亲自点监军太监竟然如此年轻面嫩,但倒也没多说什,两人稍作寒暄见礼后,傅恭便道:“军情紧急,不知公公可能骑快马?若是不成,叫部将备马车,公公先乘车马跟在后头,等先行前往河阳传旨调兵,也未尝不可。”
他虽听传旨内官说万岁点这位监军太监也会骑马,但是却对个深宫中宦官能否跟得上训练有素精锐骑兵这种事没什信心,傅恭是将官出身,虽然不似文臣那样对宦官群体有着本能戒备和厌恶,但也对军情大事,朝廷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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