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他阳关道,他过他独木桥。
青岩面上仍是那副低眉敛目奴婢姿态。
这些年来,他早已修炼喜怒不形于色,心中点念头流转,闻楚又如何能察觉?
“既答应你,又何必多问。”闻楚道,“自然信你。”
作者有话说:
……至于往后,闻楚对那大位,无论有心无心,争与不争,自己即便能暗中相助,也不会再如同今日这般,与他日日相伴。
与闻楚阴差阳错、歪打正着番孽缘,自然也好彻底解。
不知怎,青岩心里竟悄悄松口气。
饶是如此,他也没料想到,昨日献计,闻楚半句也不多问,就肯言听计从信任于他。
青岩本来便不是狠心冷血人,自然不免隐隐心生愧意。
得这件要紧事?”
傅松亭虽不解其意,但听他这说,还是低头拱手道:“殿下既有吩咐,属下自然责无旁贷。”
青岩笑着望闻楚眼,才道:“你带三队人马,各自守于江宁汤府和织造府、自京城来往江宁水路、还有陆路,埋伏把守,但切记得要便装打扮,不可惊动官府。”
“最晚今日夜里,或者明日天明,汤家会派人前往京城,你要留心记住出去有几人,相貌如何,等人出发后,守在京城回江宁水陆路,等他们回来,便将其拦下,带回来见殿下。”
又再三叮嘱道:“切记切记,不可惊扰于民,不可惊动官府,只要拦截这队人,千万不可错抓,不可漏抓。”
上半年家里爷爷去世,加上三次元些琐事和卡文,直写不出来,鸽很久,给读者老爷们磕头!
这篇文还是不想
闻楚对他心意,他并非半点不知,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有些辜负他——
无论是这少年人情爱,还是信任。
可他毕竟还有自己路。
心难许二主,若总得愧对个,那也只能是闻楚。
帮他这最后回,孽缘,二偿情分,回京后,他做他七王爷,自己做自己谢内官。
傅松亭将他吩咐在心中默记几遍,确认不会有错漏忘记之处,才道:“是,都记住,属下这就动身。”
傅松亭转身离去,青岩看闻楚眼,却见他目光沉沉正望着自己,不由笑道:“殿下不问小为何如此吗?”
原来昨日青岩故意向闻楚卖这个关子,是因他心知肚明,等跟着闻楚回京后,大约过不多久,闻楚便要封王,出宫建府,而自己却有师父商有鉴相帮,会留在宫中。
二人即将分别,他和闻楚主仆情份也要到此为止。
而闻楚却还什都不知道,仍然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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