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有鉴道:“还不是真让他做总管,因他毕竟年纪轻,虽有太子殿下保举,娘娘也只是先和
心里自然是对师父商有鉴说所谓掣肘之说,并不大以为然,只是如今主意落空,到也没必要多解释,便只笑笑,垂眸道:“师父提点是。”
商有鉴忽然坐起身来,打量着青岩脸,道:“倒是咱家从前没看出来,你什时候又起别念头?不是当初自己哭着喊着要服侍七殿下吗,如今总算得七殿下看重,你倒又要跑,究竟打什主意?”
青岩举着茶杯不答,商有鉴倒是自己反应过来,忽然伸着手指,点点青岩道:“咱家明白,你当年……当年根本就不是瞧中七殿下,不过是早看出来……宜王殿下是个不成事罢,是也不是?咱家当年竟也叫你糊弄过去,你个贼成精小猢狲!”
青岩笑道:“哪有事?只是那时七殿下小小个,前徽殿日子又那般难熬,宜王殿下宫中繁花着锦,哪里缺小个?小不忍心放着七殿下不管罢,如今殿下就要封王开府,也就没什非要小伺候不可道理。”
商有鉴哼声,道:“旁人都是主子安排奴才去处,你倒是本事大,做奴才倒把人家七殿下安排明明白白,咱家听说这回选侍寝事,本不是七殿下主意,是你自作主张,你就不怕这般下去,早有日也消磨完殿下幼时对你那点情分,叫他处置你!”
青岩摸摸鼻子,道:“徒儿去选侍寝,也是替殿下着想,就连皇后娘娘也说好,七殿下是聪明人,哪里会因为这种事,就处置徒儿?”
商有鉴“砰”声放下茶盏,道:“胡说!这就是你年纪轻轻不懂为奴之道,主子就是主子,咱们做奴才总是拿主子主意,次两次情非得已倒还罢,长此以往,就是再好脾气主子,哪个又能容得下这样奴才?你可不要仗着殿下是你照看着长大就托大,须知水能载舟亦可覆舟,别自己把自己玩得搭进去!”
青岩见他是认真,赶忙敛笑意,站起身揖道:“徒儿轻狂,师父教训是,徒儿记住,以后定不放肆。”
商有鉴瞪他眼,道:“你惯会做戏,嘴上说得好听,面上装好看,记不记住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罢罢,你自己性命自己左右,咱家好言难劝该死鬼。”
青岩这才又坐下,道:“师父片苦心,徒儿自然晓得,只是既然漱雪往后要去坤宁宫那边当差,养心殿里,只怕人手不够吧?以后各宫内务,都是交由漱雪处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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