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熠
言不发地守着旁边伺候十方沐浴，十方虽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李熠
目光直落在自己身上。
半晌后，十方开口道：“好看吗？”
“嗯。”李熠下意识答
句，又忙找补道：“你若不想让
看，可以闭着眼睛。”
十方闻言被他气得想笑，暗道该看不该看都看干净，这会儿又来说什
闭着眼睛？
片刻，待十方沐浴完，李熠便上前扶着他起身，而后自然地拿过布巾帮他擦拭身体。
“兄长……”十方坐在旁边，忍不住柔声唤他。
十方肚子气，又不忍朝他说什重话，只开口道：“不想理你。”
李熠闻言便老老实实在旁边守着，不敢再搭话，可目光却直盯着十方，半晌都舍不得挪开。
吃过饭之后，十方原本是想依着习惯出去散散步，可他浑身都没力气，最后只得作罢。
闲下来之后，十方便觉出身上有些不大舒服，因为李熠先前怕他伤着，用不少药膏。事后李熠虽然帮他清理过，但因为怕把他弄醒，所以清理并不彻底。
消不少。
“你还知道对身子不好……昨晚你……”十方说到半又不好意思说。
他想说昨晚李熠予取予求不知餍足时候，怎不说怕对他身子不好？
李熠知道十方这话未尽之意，忙道：“特意问过颜先生，他说孩子如今月份大，只要轻些，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谁让你……”十方闻言又有些气结，嗔怪道：“你竟去问他这样事情！”
十方能感觉到，尽管
十方原本想着忍忍就过去，可那异样感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退，反倒让他时不时便会由此联想到昨晚许多细节。
最后十方实在是忍无可忍，朝李熠说他要沐浴。
李熠闻言也猜到其中缘由，忙吩咐人备热水。
他本想抱着十方去浴房，但十方不愿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最后李熠便让人抬个浴桶过来。
随后十方无奈发现，因为自己看不见，所以沐浴还是得让李熠帮忙。
十方原本气都消得差不多，听李熠为与他亲近还跑去问过颜先生，当即又羞又恼。
李熠心中忐忑，怕十方当真与他置气不理他，可见十方这副面红耳赤样子，又觉得十方心动。十方平日里太冷清，除两人亲近时候，他实在是很少露出这样神情，李熠看得几乎挪不开眼。
说话间便有人送早饭过来。
李熠特意吩咐过让人煮粥来，自己端着将粥吹凉，这才喂给十方。
十方本就别扭着呢，不愿让他喂，自己摸索着接过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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