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土火药做什?”陈兴旺问道。
“还能做什?”时九开口道:“试想下,个人出趟远门,回来发现妻子和孩子都让赶出城外,找过去时候发现人都没。这事儿换谁恐怕都不能善罢甘休,定然要出出气才行。”
陈兴旺不解道:“他难道要做火药炸山?”
“此事虽是塌方所致,但将他们赶出城外人却是张县令。”十方开口道。
“他要炸死张县令?”陈兴旺惊道。
但他随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妻子和孩子骤然之间都糟难,任谁时之间恐怕都难以接受。
十方四处看看,忍不住吸吸鼻子,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硫磺味道?”
“是不是方才在那个作坊里沾上?”陈兴旺说着抬脚看眼自己脚底。
时九闻言四处看看,开口道:“也闻到。”
仗炸伤过,有块伤疤,还挺明显。”那管事道。
十方闻言点点头,朝那管事道谢,这才离开。
老六家离那作坊不太远,想来是这些年直在作坊里做工,所以便将宅子置在不远处,方便他来回。
众人到门口见门没有上锁,老田上前拍几下,便推门进去。
这宅子不算太大,但收拾很妥帖,看得出老六妻子应该是个很会持家人。
“不知道是不是,但总归有这个可能。”十方开口道。
事已至此,他们当即也不敢再多逗留,匆匆去县衙。
此事张县令如何且不说,若老六当真去做这件事,自己肯定是活不成。届时万再没控制住药量,伤及
老田到底是在那个作坊里待过,对这气味更为熟悉,他闻言四处闻圈,最后走到堂屋里翻出个倒扣着簸箕。众人仔细看,那簸箕上沾着硫磺粉末,簸箕周围还有散落其他粉末,看着像是硝石。
“你们从前在作坊里做工,会把这种东西带回家吗?”十方问道。
老田闻言忙摇摇头,这种东西说白还挺危险,般人不会带回家。
十方不知道想到什,和时九对视眼。
时九是刺客出身,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开口道:“这东西不仅能做爆竹,还能做土火药。”
“没人。”时九进去看圈,朝十方道。
“院子里有大雨过后踩过痕迹,应该是昨日他回来时候踩。”十方开口道:“离开时候没锁门,是因为匆忙之间忘,还是因为别原因?”
陈兴旺不解地问道:“什别原因?”
十方拧拧眉道:“不打算回来……”
“不会吧?”陈兴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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