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到就不好奇吗？”褚云枫道：“你不想知道，大周究竟是
个怎样
地方吗？”
十方这会儿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他素来冷清温和，甚少有情绪失控时候。但这几日发生太多事情，从那个流言，到自己身份被揭穿，到李熠……
如今又来个大周人，告诉他曾经他努力想要忘记切，有那
多人都帮他记着呢！
纵然心智再坚定，十方也终究是个凡人，怎可能始终保持冷静？
“
不好奇，不想知道，也不想见到什大周人！”十方开口道。
“周默。”那姑娘开口道。
十方骤然后退步，开口道：“姑娘重伤初愈，该好好休息才是，十方先失陪。”
他说罢便快步离开那屋子，丝毫没有犹豫。
外头，褚云枫正立在不远处，看起来像是在等他。
十方快步走到褚云枫面前，面色十分难看。
你名字吧？”
十方闻言大惊，万万想不到有人会知道他这个名字，且是当着他面说出来。
这是十方五岁以前名字，五岁时候他生场病，将自己名字和父母都忘，后来是收留他清音寺僧人帮他取十方这个名字。
后来他被帝后收为养子时候，皇后给他取个名字叫李舟，他刻在玉牒里便是李舟这个名字。
但周默这个名字知道人极少，除帝后之外，只有十方从前父亲知道。
他那语气依旧带着几分克制，但眼睛已经稍稍有些泛红，显然是动气。
褚云枫开口道：“你撒谎。”
“没有撒谎。”十方道。
“十方，你修行这多年，为什还是不明白？”褚云枫开口道：“
“你为什要收留个大周人？”十方开口问道。
“她要死，不收她活不到明天。”褚云枫道。
十方深吸口气，他当然不是指责褚云枫救这姑娘命。
他只是骤然听到那个名字，心绪十分烦乱，那是他藏十几年秘密，原以为辈子都不必示人，没想到竟被个陌生人戳破。
“你故意，对不对？”十分问道。
可他两个父亲，个在十八年前就死，另外个五年前也死……
“你怎会知道……这个名字？”十方开口问道。
那个姑娘面上依旧带着淡淡地笑意，片刻后开口道：“你是大周人，也是大周人，所以认识你。不止是，整个京城所有大周人，都认识你。”
十方：！！！
他虽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大周人，可他听这话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就连皇宫里内侍都有人不认识他，为什大周人会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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