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燃静静地看着他。
“五岁生日时那场突然而至
流星雨，始终没有人能说清它到底来自哪个星座。”
“后来
知道
，也只有知道，那来自于你。”
“那时候你想知道喜欢什
，故意喝醉，也没有想起来之前醉酒后记忆，只记得从火锅店里走出来那个晚上，看着夜空，说今晚没有星星。”
“所以你醉醺醺地花
整夜时间，给折整罐彩色星星。”
陶知越很意外：“原来北极星在小熊座。”
“嗯，它指示着北天极，是小熊座里最明亮恒星，所以让整个小熊座都成很重要导航星座。”
“以前在航海时候，如果在茫茫大海里迷失方向，抬头寻找北极星，伸出手指衡量天上星星，看有几指距离，从它高度来判断船只地理位置，就知道该往哪里去。”
“但是小熊座里不只有北极星，暗点贝塔和伽马被起叫成护极星，是北极星守护星。”
在没有月光山顶，陶知越抬头看着夜空里偶尔划过小熊座伽马流星雨，耳旁是霍燃平静叙述。
场流星雨。”霍燃道，“虽然这场流星雨不大，也不出名，但现在月亮很暗，天象条件好，很适合观星。”
“而且这场流星雨名字很可爱。”
陶知越好奇道：“叫什？”
霍燃眼里涌动着笑意，但又本正经地回答他。
“小熊座伽马流星雨。”
“很喜欢那个礼物，也从不觉得幼稚，但是直到现在，才知道你真正送给是什。”
“你不止是折星星，你就是星星。”
“是颗改变命运星星。”
陶知越安静地聆听着，内心涌动着无数复杂情感，他好像也有很多话想告诉霍燃，有很多曾经孤独迷失心情，在找到北极星后才变得安定，有许多虚无空洞瞬间，在确定坐标后才令生命显得真切。
但到最后，
于是他仿佛也置身在夜晚墨色海洋里，周身海浪翻涌，船只在其中摆动，渐渐忘来时路。
直到他们想起头顶北极星，永恒地闪烁着从四百年前送来光。
那是最明亮坐标，超越时间与空间距离。
这是宇宙亘古以来浪漫。
陶知越迷恋般地看很久。
陶知越果然被可爱到：“小熊座？是那种毛绒绒、会种花棕色小熊吗？”
那是游戏里霍燃。
霍燃笑着点点头：“肯定是。”
“为什叫伽马？还有阿尔法和贝塔吗？”
“对，这是小熊座里最主要三颗星星，小熊座阿尔法就是人们常说北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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