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
起过平安夜。
希望今天会下雪，这样会更浪漫。
到
公司，霍燃
心情已经好到连助理都按捺不住好奇心频频侧目程度。
“霍总，晚上要出去过节吗？”
霍燃觉得她眼神里仿佛写满四个大字。
虽然没有猜对礼物，但霍燃依然很高兴。
这个礼物陶知越肯定准备很久。
比他之前猜过任何个可能性都更令人惊喜。
所以当然要用供应充足变异西瓜作为回报。
今天陶知越差点又要迟到。
“这是
礼物吗？”
陶知越点点头，头顶翘起呆毛也跟着晃晃。
忍不住。
霍燃果断地伸出手揉揉他头发。
“快洗漱，去做早餐。”
霍燃时间竟不知道该继续刷牙，还是回答问题。
他又觉得应该赶紧洗漱完，又想立刻看看作出选择后会发生什
。
结果在犹豫中，手机屏幕自动变暗，霍燃还以为问题要消失，在慌乱中连牙刷都松手丢。
可怜牙刷扑通落进水杯，然后水杯骨碌碌地滚进洗手池，阵乱响，衬得他像个笨蛋。
卫生间外传来笑声。
想吃糖。
霍燃十分慷慨，不假思索道：“对，今天请大家喝奶茶，下午忙完都可以早点下班。”
这是他贯作风，要跟所有人起分享快乐。
虽然没有听到具体情节但是完全磕到助理小姐姐，立刻跑出去跟大家宣布双重好消息。
上午时间里，霍燃以前所未有效率完成今天必须
还好有霍燃送他去公司，比公交车方便多。
在别墅区门口停下车，霍燃摇下车窗跟他挥手。
“晚上见。”
陶知越本来不想理他，但回过头看见他格外明亮目光，又忍不住笑。
于是他也挥挥手：“晚上见。”
他正要转身往厨房走去，又被陶知越叫住。
“等下——”哭笑不得陶知越彻底清醒，“你还没刷完牙。”
于是霍燃又老实地走回去，跟他挤在个洗手池前刷牙洗脸。
原本晨间保留项目是两个人起凑在窗子前看楼下老大爷打拳，但今天霍燃只顾着傻乐，陶知越便看着他笑，完全忘别事。
在快乐心情里，连煎出来荷包蛋和蛋包荷都特别标致好看。
“在回答之前，这个问题不会消失，可以随时调出来。”
陶知越终于结束赖床，睡眼惺忪地起床，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他。
他头发睡得乱糟糟，微微翘起，在晨间沁凉光线里泛着淡淡金。
看起来手感就很好。
霍燃努力地忍住想要伸手拍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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