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在这熟悉
气氛里，陶知越忍不住向紫色头盔打
个招呼。
“你好啊，靳少……”他顿顿，“远。”
滑雪服里霍燃笑得肩膀
抖抖，似乎还叹口气：“为什
又遇到你？”
靳少·紫色头盔·倒在地上·远：……
这里几乎都是初学者，不少人正在雪道上笨拙地摔跤，时不时传来惊呼和笑声。
陶知越做好心理准备，正要往下滑时候，前方有两个初学者，十分整齐地摔跤。
黄色头盔先摔，连带着旁边紫色头盔也摔作团。
虽然过会儿自己也很可能会变得这狼狈，但该笑还是要笑。
陶知越尽量不出声地笑完，忽然觉得，这个戴着紫色头盔人有种迷之眼熟。
霍燃本正经道：“
只是在想，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会不会有什区别——”
陶知越强行打断：“好，不用再说下去。”
他就不该相信霍燃能给出什正经答案。
霍燃振振有词：“你是不是想歪？是想说，换个角度看你，会有不样感受。”
“……走开！”
笑意。
阳光灿烂明亮。
那个跟盘山公路有关梦，渐渐从记忆深处消逝。
它被正在发生现实所覆盖。
银灰色影子稳稳地驶进滑雪场外停车场。
他戳戳旁边霍燃，于是霍燃也盯着紫色头盔，仿佛想起什。
他缓慢地总结道：“这是们第次起玩户外运动。”
“嗯，第次。”陶知越恍惚道，“总觉得该遇到谁。”
说话间，前方正在试图站起来紫色头盔若有所感，缓缓回过头。
隔着护目镜诡异对视。
穿上雪板之前，霍燃教他做热身，充分活动身体。
然后穿戴好全套装备，隔着护目镜和头盔看裹得严严实实对方，完全看不见脸，像两个即将上火星探险未来人。
好傻。
陶知越在头盔里笑，他觉得霍燃肯定也在笑。
霍燃带着他来到坡度最缓绿色雪道，很耐心地教他怎保持重心，和滑雪姿势动作。
顺利抵达，陶知越满意地松开安全带：“开起来很舒服。”
霍燃从另边下来，给予高度评价：“比还稳，刚才倒车也很顺利，看来你跟它很契合。”
陶知越忽然领悟他言外之意：“然后你又要说，想把这辆车送给吗？”
“……有这明显吗？”
“很明显。”陶知越警惕道，“所以接下来你又有什目？现在已经不需要什空旷场地来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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