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要看游戏背后具体逻辑,如果肉包和烧麦选择自由可以逐渐扩大到其他地方,甚至改变这个世界算法,那最后可能会结束递归,返回个全新答案。”
“但如果这种小细节无法影响既定结局话,最后只能在无限递归
“这算是悲观还是乐观?”
小黄抓着手柄表演个旋风飞踢,华丽落地:“都有吧,唉,生活就是这复杂。”
“不过,认真回答话,开始肯定会不相信,毕竟想象归想象,谁也不希望自己真变成没有思想傀儡,那样活着太难受。”
“所以,如果你现在告诉,真活在个被设定好游戏里,那可能会想试着实现下从小到大个心愿,以此来判断这到底是不是游戏。”
陶知越被勾起兴趣:“什心愿?”
他话音落下,休息室里陷入阵寂静。
在激昂游戏背景音乐里,官宇冬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小黄趁机连续锤官宇冬角色几拳,觉得不太过瘾,又悄悄给陶知越角色来脚飞踢,然后率先回答起这个问题。
“每天被闹钟叫醒时候都是这想,生活说不定是假,只有起床痛苦是真实。”
“墙背后也许有群观众,心里在想今天又要买包子,鲜肉馅,已经连吃半个月。然后挤地铁上班,在电脑前坐上八小时敲键盘。”
“抢银行,狂笑着往麻袋里装钱。”小黄郑重道,“然后警察来也不跑,如果是游戏,那这把就完,可以重开局。”
“重开之后又是读书,毕业,工作,敲代码,买包子,偶尔买烧麦。”
“直到又有人告诉,这是个游戏,然后再是抢银行重开。”小黄沉思,“啊,这算是无限递归吗?”
陶知越愣下,跟着沉思:“算吧,重开应该是某种形式上自己调用自己?”
小黄虚心求教:“这里存在递归基吗?想不出来,陶哥救。”
“这人真太无趣,他们肯定在这想,接下来还会盯着写代码时便秘表情,发出那种情景剧里罐头笑声。”
“但是每次这想,反而就有动力起床,去早餐店里买份烧麦,略作反抗。”
“脚本里应该不会把每天早餐内容都规定好吧,反正每次买烧麦时候都没有遭遇什不可抗力阻拦。”
“综上所述,生活在游戏里也还行吧,要说情节被提前写好,其实大家日子都过得差不多,至少还可以选择早上到底吃烧麦还是肉包子。”
听到这个十分具象化答案,陶知越有些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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