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珩顿顿,道:“……自然记得,不会真碰你。”
只是他嘴上说不碰,手上招惹和撩拨却半刻没停,贺顾偏偏又在武灵府做两个多月和尚,这些日子来每到夜深人静时,他可没少惦记过君上滋味,更何况此刻人就在身边。
如今这副身体二十啷当岁年纪,又是早已经开过荤,食髓知味,焉能不起反应,顿时叫裴昭珩给逗弄个乱七八糟。
那画着不知裴昭珩精心选过京中何处宅子俯景图小簿子,早不知被推到哪去,裴昭珩却仍然不依不饶,语气极温柔,字句问他:“子环……子环……送你宅子,你便真不要?”
贺顾:“……”
群大老爷们儿里,招哪门子蜂,惹得哪门子蝶……唔……你干什?”
裴昭珩言语时热气扑在他耳侧,温热湿润,像是柄小扇子轻飘飘搔人心痒:“怎没有?子环可不知道……你当日昏迷不醒时,那位闻参军亲自去审问穆达,若不是为你,她何必如此着急?闻伯爷不止次和提过,时至今日,他给女儿安排婚配,闻参军都抵死不从,子环以为她这是为谁……?”
贺顾低低喘口气,道:“这些事……你不说还真不知道,可闻参军……她……她与寻常女子自然是不同,即便……即便不是为着,她也绝非会隅于闺阁方天地,她自有自己主意和抱负,不必只以情爱……情爱揣度于她……”
裴昭珩提及闻天柔,本来还只是想寻个由头惹得子环难堪,好逗他露出窘迫神色,倒真没想到,眼下子环都已被他给都弄眼角泛红,话都说不利索,还能这样努力为那闻天柔说好话,且还是这高评价。
这下子本来只有三分真醋意倒真变成七分,手下用力也没忍住重些,声音微微有些喑哑道:“……子环倒很高看她啊。”
他只恨自己实在憋得太久,此刻竟然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被这人拿捏与鼓掌之中,半晌实在受不住,才闷闷费
贺顾道:“女……女子之身……即便她是闻伯爷爱女,能……能在承河立足至今,自然……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理当敬重。”
裴昭珩:“……”
七分这便成十分。
“朕怎倒觉得……子环倒好像是找到知音……”裴昭珩字顿道,“……在武灵府两月余,闻参军毕竟也在子环麾下,是不是相见恨晚、见如故?”
贺顾嗓子眼里再也没抑制住传出来声闷哼,道:“你……你做什,现……现在不行,珩哥忘?……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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