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倒是似曾相识——
前世今生,时如梦。
殿下,你要和说什?
玉卿哥哥……
你要和说什?
娘,陛下……
必须平安无事。
宣华门要给后头来神武营、锐迅营开着,可即便留下人守在此处,万别处禁军觉察围拢过来,恐怕只凭他留下这点人手也无济于事——
既然如此,倒不如破釜沉舟,赌把!
倘若城北布防不严,宣华门能洞开到直至后头承河二营赶上,进京搭援,则大势可稳,倘若运气不好禁军补上缺口关城门,他和手底下这二千人马,便只能被瓮中捉鳖。
想听你亲口告诉。
贺顾如是想。
宣华门于是未留兵卒,只有满地狼藉和被漫天风雪盖过厮杀痕迹。
贺顾带着剩余人马,按照记忆中宣华门往皇宫去——巡卫最少那条路,疾行而去。
长街上只有飞驰马蹄落在雪地上噗噗声,贺顾有些恍惚,脑海里却没来由忽然浮现起裴昭珩坐在月色下抚琴时,那白玉般完美无瑕侧脸,和他低垂着、纤长、微微颤动眼睫——
三殿下抬眸看着他,月色下那双叫贺顾魂牵梦萦、清澄凌冽桃花眼,便直勾勾望着贺顾,几乎望贺小侯爷整颗心都没来由难受揪成团,他分明瞧见三殿下唇动动,可是无论再怎努力去听,却只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听不清三殿下在说什。
贺顾拽着马缰五指攥死紧,明明是大雪纷飞三九寒天,他掌心却莫名出层汗,靳那拇指粗细缰绳,都有些湿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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