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举起茶盏瞧瞧,心觉这也没什问题啊,看着不是挺通透吗,又闻闻——
这不闻倒还不要紧,闻贺顾便立时嗅到股隐隐有些发潮变味茶酸味,他忽然毫无征兆,从胃底涌起股恶心感觉,直冲胸口,又涌到喉头,那滋味实在太过于美妙,简直无法描述,贺小侯爷猝不及防之下手上个不稳,摔茶盏,扶着长椅把手,本能就张嘴干呕起来。
这下众人都叫贺顾唬跳,便是吐前襟燕迟看他呕那样剧烈,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暗道喝那陈茶不是他,怎小侯爷倒是先吐上?
不过还是赶忙关怀道:“侯爷这是怎?”
裴昭珩两步走到贺顾面前,看他还在干呕,边给他摸着后背顺气,边转头道:“去厨房,叫人拿蜂蜜兑半碗温水端回来。”
往日里贺顾也从不喝茶,时半会下人还真找不出更好……
但愿银松露没变味……燕侍卫也喝不出来不对劲儿吧……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兰疏虽然心中祈祷,但银松露这茶之所以金贵,就是因为那味道只有初采下来个月內才是最好,过就要变味,更何况已然放快年……
燕迟看着那位管事姑娘看着自己,美目盼兮,隐若有情,心中已然有点飘,心思自然不在茶上,然而口喝下去,就被那味道给刺儿得差点没喷出来,只是没喷归没喷,呛咳之下也没咽下去,从嘴角溢出来,淌得整个前襟都是,简直狼狈不堪。
贺顾回过神来,见状吓跳,道:“这是……这是怎?”
兰疏闻言,赶忙点头吩咐小丫鬟去。
贺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酸水都差点没呕出来,脑袋瓜子嗡嗡,阵晕眩,半天也没缓过来,头晕目眩之间,也不知道谁给他递
兰疏心里暗道果然坏事儿,赶忙扯腰间手帕子给燕迟擦拭,道:“唉,都是不是,这茶……这茶可能放段日子,味道许是不大好,这才呛着燕侍卫。”
燕迟边咳咳咳边连连摆手道:“咳……没有……咳咳,不怪姑娘,茶挺好……咳咳咳,是自己没留心,这才呛到……”
裴昭珩拿起被燕迟放在案几上茶,闻都没闻,只看眼茶汤颜色,便微微蹙蹙眉,转头看着兰疏,道:“……府中都是这样茶?”
兰疏心中无奈,只是眼下燕侍卫在这,她也不好直言都是小侯爷太抠门,陈茶也不舍得扔,又伙同兰宵,两个铁公鸡成精,硬是说什没有喝完不买新,不要浪费银子云云。
贺顾道:“这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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