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屁股昨日才被摧残回,今天又被这个昨日摧残过他人碰,难免又敏感又尴尬,
贺顾顿时又紧张起来,警惕道:“怎又要……”
裴昭珩道:“药不涂好,明日还要痛,兵部文书多半明后两日就到,子环打算这样骑着马,动身离京不成?”
贺顾怔,脑补下他现在这个状态,骑在马背上颠簸酸爽滋味,顿时头皮阵发麻——
这……这确扛不住。
只是……
是真不高兴。
他看着贺顾这幅模样,心头不免顿时软几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贺顾后头发言,又差点被他逗笑,时有些哭笑不得,只握着贺顾手腕指腹微微用点力,在贺顾腕上突起青筋上摩挲下,这才温声道:“失言,是不是,子环莫恼。”
贺顾感觉到他温软柔软指腹在自己手腕上摩挲着,心头不免微微跳,立时就想缩手去躲,然而刚刚缩手,便又忽得惊觉——
他这手还提溜着裤腰呢!
手倒是缩,裤子怎办??
他小心翼翼瞅裴昭珩眼,问:“……真只是上药?”
裴昭珩哭笑不得,道:“何曾过骗你。”
贺顾心道,也是哦……三殿下从没骗过他,或许是昨晚上他那幅和平日迥然相异模样,实在有点吓人,才叫他心中忍不住有点发怵,不过既然人家是好意,他再矫情也不妥当,于是心理斗争着磨蹭会,还是慢吞吞转过身去。
裤子下去,顿时被夜风吹得阵发凉,想到还得被三殿下看着上药,贺小侯爷伏在案上,只觉得既难堪又尴尬,然而躲又躲不过,他也只能闭着眼默念佛号,幸而方才已经吹灭房里灯火,光线也比较昏暗,羞耻感这才稍微有所缓解。
贺顾也看不见三殿下神情和动作,只是感觉到他动作挺轻柔,几乎没什痛感,上小半盏茶功夫药,也只觉得凉丝丝,原本撕裂般火辣辣痛感缓和许多,且他自己擦不到地方,三殿下也都顾及到。
还好贺顾习武多年,眼疾手快,裤子刚要往下掉,没掉两寸,就又被他给重新飞快提回来,这次场面更加尴尬,贺顾还没来得及说什,便听三殿下按捺不住轻笑声从头顶传来——
贺小侯爷提着裤腰,时简直是恼羞成怒道:“殿下还笑什笑!都是你吓!”
裴昭珩声音里笑意仍是藏也藏不住,低声道:“好,怪,给子环赔不是。”
贺顾侧过头去,鼻腔里低不可闻哼声,这才不说话。
裴昭珩道:“你转身过去,给你把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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